另一个就是以我们宗主为首的变革派。
这是一群心胸宽广,心怀大爱,有能力去改变,也渴望去改变世界一群人。”
听到这里,秦浩表面轻轻点头。
但其实内心心想道:“这吴痕还真是够不要脸的,把自己夸的跟朵花一样,并且夸自己的时候一点都不脸红。”
而吴痕越说越兴奋:“那些顽固派不仅主导,不仅向元老会的人施压,阻止我们宗主变革。还引导舆论说,诬陷我们宗主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才发起变革。
其实,作为宗主身边的人,我很清楚,我们宗主绝对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只是为了同袍宗能够更好的发展,也为了让那些生活在的同袍宗领地的人,能够活得更好。
我们宗主是一个实干派,根本不理会那些舆论,也从来没有做过回应,一直以来只是默默默的承受着这些压力,从来不说什么。
但是,他的不回应,换来的却不是支持和理解,却是诬陷和谩骂,觉得我们宗主是做贼心虚。
作为他的得力助手,我绝对不能袖手旁观,我必须要替我们宗主分忧,也要更多人明白,我们宗主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让大家过得更好。
同袍宗一旦失去我们宗主,就将失去一个美好的未来。”
秦浩听到这里,立即竖起大拇指,并且直接开口说道:
“钱来兄,我明白你的意思,也很了解咱们宗主的处境。
我曾经也在很多混乱的小地方待过,在那里待的久了,明白一个道理。
当一个人在黑暗中生活太久之后,就会习惯这种黑暗,忘记什么是光明,甚至当光明来到的时候,他反而会觉得很刺眼。”
秦浩这番话,非常深刻,直指人性,说出了大部分居民的心理状态,更说到了吴痕心坎上。
吴痕听后,更加觉得秦浩简直就是自己的知己,破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于是开口说道:“秦老板,你说的太对了!
目前很多在同袍宗生活的人,就像秦老板所言,在末世生活太久了,已经不太愿意相信,新的生活会到了。
所以,一旦有人提出要改变他们,他们就本能觉得是骗他们。”
秦浩轻轻点头说道:“所以说,钱来兄的意思是,想让我引导一下舆论,让大家深刻地理解咱们宗主伟大的愿景,让更多人参与到这场变革活动之中。”
“哈哈哈!”吴痕大笑,拿起茶壶给秦浩倒了一杯,“秦老板,果然是观察力惊人!”
秦浩淡淡一笑:“实不相瞒,钱来兄,我这个人的确口才还算可以,也比较擅长做这种事情。”
只不过,这件事情牵涉太广,并且难度太大,如果做起来,可能需要花费一些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