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大半夜的不睡觉,找冉某来有何事?”不顾站着的上官敏和玉麟帆,冉天行坐到两人面前的椅子上道。
玉麟帆紧握双拳,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不去看冉天行。
若不是上官敏私下再三交代,玉麟帆早就把这目中无人,只护他们母子安危,却吃的比他们还好的冉天行赶出宫去了。
“冉师傅应该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吧?”
“如果皇后娘娘大半夜的让冉某来正阳宫,就是与冉某说这句话,恕冉某不奉陪了!”冉天行起身就往外走。
在冉天行一脚踏出正阳宫正殿门口之时,上官敏终于说出心里的话:“冉师傅就真的不能再破格一次,替本宫除去心头大患?”
“不能。”冉天行并未停留脚步道:“况且上次冉某只是想试试,战王的武艺是不是真的与传说中那般高,并没有想要取他性命的意思。”
见冉天行软硬不吃,玉麟帆终于忍不住道:“这些年你吃我们的,用我们的,却只保护我们母子的安危,你就不觉得这差事太轻松了?”
冉天行这才停下脚步回身。
在冉天行停下脚步那一刻,上官敏就知道玉麟帆的话让他生气了。在苍狼带回查不出休息的那一刻,上官敏竟然有心惊的感觉,直到现在这感觉还在,才会提出明知冉天行不会答应的请求。
上官敏对玉麟帆呵斥道:“帆儿,不得对冉师傅无礼!向他赔罪!”
玉麟帆一直不明白,他们明有侍卫,暗有暗卫,根本就不必要担心他们的安危,上官敏为何要多此一举,养一个完全没必要的护卫。
他不再说气话就已经不错了,让他道歉那是绝不可能的事。
见玉麟帆憋屈不甘的神情,上官敏就知道他不可能向冉天行低头。可尊严什么的比起性命来又算的了什么,上官敏刚要再逼玉麟帆向冉天行道歉,就听到冉天行道:
“冉某只是一介武夫,怎敢让太子殿下低头认错?皇后娘娘真是折煞冉某了!”
玉麟帆趁冉天行说话的间隙,不屑道:“算你识相!”
冉天行看了一眼玉麟帆,再看着被玉麟帆气红的脸颊,话锋一转道:“当年娘娘只是给了冉某一块手帕,就换了冉某十年的自由之身,所以做人要知足!”冉天行丢下丢下这几句话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冉天行的背影,上官敏开始心慌意乱。难道他知道什么了吗?
不会的,若是他真的知道,当年真正救他的人不是她,以他的性子,不可能心甘情愿的护他们母子多年。一定是她多想了,上官敏不断的自我安慰着。
在上官敏不断的自我安慰中,响起玉麟帆狂傲的声音:“什么东西?还真把自己当成人物了!”
玉麟帆的话刚落下,就听到一声清脆的耳光声。这是上官敏第一次打玉麟帆,耳光声让两人同时愣住了。
不一会儿左脸颊火辣辣的疼痛,让玉麟帆回过神来:“母后!”
玉麟帆左脸颊清晰的手指印,虽然让上官敏很是心疼,但她不后悔这一耳光:“你可知母后为何要打你?”
以为会听到上官敏道歉安抚的话,不想却听到上官敏质问的声音,玉麟帆心中的怨气更甚了:“儿臣怎知?”
见玉麟帆一点危险的觉悟都没有,上官敏对玉麟帆生出无力感:“这些年是母后太惯着你了,回去好好想想为何要受这一巴掌。想不到,就在太极殿闭门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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