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比契力尔的眉头一紧,霍的一声抽出佩刀来:刘献之竟然干出了凌虐尸体的事情来,这是为将的耻辱!
可是阿比契力尔随即便明白了刘献之的意图,他这样侮辱突契勇士的尸体,不过是为了激怒突契士兵而已,这更加说明了刘献之急于求战,而又无力进攻的窘境,他能够做到的只有确保防守无虞而已,这才挑衅突契军主动进攻自己。
想到这里阿比契力尔将佩刀插到了地上,伸手拍了拍巴德尔的肩膀道:“不要着急,巴德尔。我已经想好了战胜敌人的办法,现在我们要隐忍,等到胜利的时候,我们再狠狠收拾绢之国的军队,让他们用自己的鲜血来洗刷我们今天的耻辱!”
巴德尔拨开了他的手道:“大汗,不是我要反驳您,您自己到外面去看看,外面都炸了锅了!士兵们个个都在怒吼要绢之国血债血偿,要杀过去报仇雪恨。现在局面都快要失控了!”
“将军们都在做什么!”
“将军?”巴德尔哼了一声道:“将军们比士兵们叫得还凶些!尤其是您的儿子合撒,如果不是叶儿先死命拉住他,他这会子早就杀到敌阵里去了。”
“混账!谁敢违我将令擅自出击?都不想活了吗!”阿比契力尔怒道。
巴德尔叹了口气道:“大汗,或许这话我不该说出口,可是以现在士兵们的情绪,恐怕不是您的将令就能平息的。我是相信大汗您的判断,可是士兵们却无法理解您的深谋远虑。现在这种情况下,就算为他们出口气您也得率领他们打一仗才行啊。”
如果能打赢的话我难道会不动手吗?阿比契力尔把这句话强行咽了回去。
这句话要说出口是何其简单,可是其产生的后果又将是何其深远?自己一路带领突契走到今天,从来没有落败过,至少没有大家能看到的失败。如果今天说出无法在与刘献之的正面对抗中取胜的话,那将给突契军带来多么大的影响啊。或许这就是身为大汗的悲哀吧,如果不能向愤怒的士兵们解释为何不主动进攻敌军,那又如何缓解士兵们的求战情绪呢?
“好吧,既然军心可用,我们就进攻!”阿比契力尔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只觉得满嘴的苦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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