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其他人,也都在他的问话中回过神来,转头看向一脸呆愣的安阙。
“阙儿,你快说啊,你是不是真的得罪了什么人了你可是秀才啊,见官都能够不跪的,怎么就一下子不是了”
安老太也着急了,这次可是比什么烧书与归还田地契,都要严重。
刚才他听到衙役的话时,整个人都不好了,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到了这会儿都还没有站起来呢。
她是直接坐在地上问的孙子。
“他们凭什么罢了你的秀才之位啊你可是靠着真才实学考上的秀才,便是县令大人,也不能够这么做啊你又没有犯什么事儿!”
她想不明白,他们家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她最为得意的孙儿,有着大才的孙儿啊,怎么突然就不是秀才了,而且刚才那衙役还说,以后她的宝贝孙儿都不能够再走科举之路了。
这不是缺了大德了嘛,以后她家阙儿可怎么办才好啊!
安阙:“……”
如果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那他就真的白读了那么多年的书了。
他是没有犯什么事儿,哪怕是多收了些粮,那也是人家愿意给他的,不是他拿刀架在人家的脖子上强抢的。
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太岁的头上动土,想要去肖想一位郡主。
应该就是这样的吧,他想明白过来了,从传来消息,让他将田地契都还给村里的人家,再到昨晚书被烧,还有今天他的秀才之位被撸,只怕与刚回来的战王与安阳王,是脱不了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