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辉杀了一个老女人痴爱的男人,此仇,大过天。
周佩玲徐徐转过头来,目光落在张辉身上,此时此刻,张辉在她的眼中,已然是个死人。
“嗡——”
老娘们儿抚剑,剑身轻颤,放佛能够察觉到周佩玲此刻满腔的怒火,这一柄剑,灵性十足。“看清楚了,再过一会儿,我会用这三尺青锋割下你的头颅,祭奠我周佩玲的爱人。”
“杀你之后,我会亲自去一趟你的老家。”
“你的家人,你的父母,你的亲朋好友,也全部会死在这三尺青峰之下。”
“我会让他们痛苦的死去,后悔生下你这个孽种。”
“我要你,全家老小为浩然殉葬。”
“死!”
一个字从牙缝中挤了出来,放佛万年的冰霜倾覆而来,冻的人浑身直哆嗦。
老章,胖娘们儿,还有那些小年轻,放佛一群没毛的狗,夹着尾巴蜷缩一团。
周佩玲所展现出来的手段,太过惊世骇俗。
从马路对面的那棵老榕树下,到这里,中间有百米距离的水面。周佩玲竟是踏剑御空而来,放佛无上的神明,令人敬畏。
“好可怕的女人!”
一个字吐出,周佩玲执剑刺向张辉面门。
“啾啾啾——”
空间被剑锋绞碎,狂暴的罡气放佛一颗石子落入水面,空间生出波纹,荡起千层涟漪。
“是剑罡!”张辉目光一凝,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个恶毒的女人,的确实力非凡。
不过,别说是剑罡,纵然入微,张辉也不会放过她。
周佩玲,一个大城市的女人,又身居要位,善于打扮自己。虽然年逾不惑,却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然而,此时此刻,在张辉眼中,她就是个蛇蝎女人。
在这之前,张辉从来没有对女人动过手,但是现在,要破例了。张辉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今天也一定要杀了她。
“敢威胁我的家人……”张辉身上的杀机一度攀升,浓烈的肃杀之气,宛如万军对阵,几乎凝聚成实体,连空气都被挤压了出去。
周佩玲不死,张辉的心,无法安宁。
关外快剑,名不虚传。
周佩玲脚尖轻点,骤然欺身逼近,手中三尺剑刃,乌黑的剑身,好似一条剧毒毒蛇,吐着猩红的信子,电射了过来。
剑锋画着圈圈,搅动的空间气流紊乱,伴随着致命的杀机,紧贴着张辉面颊,一度逼近。
“退!”
张辉不断暴退。
在没有逆转丹行,启动不灭金身之前,周佩玲的剑,足以伤害张辉的性命。
对付她,何须金身不灭。
“刀!”
张辉掌心摊开,一柄透着凛凛凶煞之气的杀猪刀,赫然在目。
张辉刚开始接触刀,日后准备成为一个刀修,习练多日。今天有周佩玲一个剑修陪练,何乐不为。“倒要看看是你的剑锋更锐,还是我的杀猪刀更霸道一分。”
杀猪刀突然间出现,令周佩玲心神一滞。“还以为是什么神兵利器,搞半天,原来就是一把普通的杀猪刀。”
“呵呵!”
周佩玲嘴角扬起一抹狰狞之色。
乡野贱民,散修的武者,岂能跟他们这些名门正派较比。
连一把像样的兵器都没有。
真是可笑。
“你的刀,杀猪还行,而我的剑,可取你性命。”
“受死吧!卑微的山野贱种。”周佩玲手腕一抖,乌黑的剑身犹如一束极光,速度快若闪电,在张辉肩胛位置挑飞一道血花。“坐井之蛙,岂知天高地厚!”
杀了他们漠家军的人,还敢上羊城。
无需其他舵主插手,也用不着两天时间,今日,周佩玲便要将张辉诛杀于关外。
张辉想入关内参加小堂会,门儿都没有。
“贱民,我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