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他。”
“你个鳖孙,敢欺负我家苏苏,今天有你没我。”
一个个卷起袖子,双眼快要喷出火焰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张辉把他们爹给弄死了。
有了这帮人的支持,脓包男底气更足了,手臂一伸,指着门口,训斥道:“你特么哪个系的?不长眼的东西,连苏苏你都敢欺负,给老子滚出来,今天我要不把你收拾服帖了,往后老子……”
“老子?”
没等脓包男把话说完,张辉甩手间,抓着厚重的资治通鉴照着脓包男的脓包脸砸下来。
“啪!”
一米七的个头,一百三四十斤重的青年,愣是被张辉用一本资治通鉴干飞六七米开外。
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满脸的脓包,成功跟冰冷坚硬的地砖来了个亲密接触。
就听见咚的一声闷响,刹那间,脓包男脸上好几十个脓包,一下子“解放”了,喷了一地。
“真特么恶心!”
张辉把资治通鉴放在桌子上,怕脏了人家的书。
跟着,张辉迈开步子,奔着脓包男走来,没等脓包男爬起来,四十二码的大脚板,踩在脓包男脸上。
张辉歪着脖子,低下头,盯着脓包男,问道:“那女的叫什么来的?对,苏苏。苏苏是你妈?是不是?”
脓包男挣扎着还想爬起来,谁知道,张辉一只脚,却犹如一座山岳压他丝毫动弹不得。“我去年买个表!老子……”
“嗯?”
“又跟我称老子。”张辉脚下稍一用力,脓包男的脸的要变形了,就听见咔咔咔的声音,似乎骨头都已经裂开了。
这声音,在死一般寂静的图书馆,尤为刺耳。
“我再问一边,苏苏是不是你妈?”张辉现在心情很不好,好不容易静下心来看个书,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打扰。
次奥你个爹!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你爹?成天该你的,让着你?
“不,不是。”脓包男艰难的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眼来,在巨大力量作用下,他的眼球凸出眼眶外边,搭配着他那张极品老疙瘩脓包脸,简直将狰狞可怖这四个字诠释的淋漓尽致。
“你这个人呐!”
张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想抽脓包男俩大嘴巴子,又下不去手,嫌脏。“不是你妈,你那么激动做什么?啊?我说你激动个什么劲?是你媳妇吗?不是吧?”
“既不是你妈,又不是你媳妇,你那么来劲干什么?”
“怎么,一脸脓包还不够你显眼的是吧?”
“次奥尼玛个蛋。”
张辉一脚把脓包男踢飞。“滚吧!有多远给死多远,最好别再让我看到。还老子,你特么四川的吧!”
脓包男捂着脸颊,灰溜溜离开图书馆,临走前,回头瞥了张辉一眼,眼神之中充斥着恶毒之色。“王八蛋!你就得瑟吧!回头自有人会收拾你,到时候我看你还能不能狂的起来。”
“哟!威胁我?”张辉一挥手,脓包男立马跟受惊了的兔子似的,撒腿连滚带爬的跑没影了。
回过头,张辉目光一一扫过那帮男生。
无需过多的言语,本科生就是本科生,都是高素质的高材生。很自觉的回到自己座位上,一声不吭,若无其事般,看着各自感兴趣的书籍。
放佛刚刚他们不是要参战,只不过是站起身来,抻长了脖子,卷起袖子,冲到张辉跟前,不过就是为了围观一下。
仅此而已,绝对没别的意思。
鬣狗是很凶残的一种食肉动物,有的时候,它们连狮子的食物都敢抢。关键,站在人群中央的那个少年,那不是一头雄狮,那是从荒古走来的巨兽,是九天之上的真龙,是翼展十万里,敢上青天的鲲鹏。
强大无匹的气场,眉宇间所折射出来的天威,又岂是几十头鬣狗胆敢冒犯的存在。
其中一个男生,脸都青了。
太安静了主要是,他一个屁卡嗓子眼,不知道当不当放。
此情此景,恐怕是不太合适,只能回肠了。
不过,有一个人似乎并不敬畏张辉,风风火火似的直接奔着张辉就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