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县丞大人恼怒了,他们可就真的连命都没了。
赵萍儿松开了霍春花之后,赶忙跪到了县丞大人跟前,一脸委屈巴巴的哭诉道,“县丞大人,您可要为我做主呀!我方才不过就是说了句实话罢了,您看看我奶竟然打我,还对我下这么重的狠手呢!
县丞大人,我说的都是事实!我小姑就是个狐媚子,好久之前就勾引我家男人了,您要是惩罚就重重地惩罚我小姑,给我相公可要从轻处罚呀!”
见赵萍儿向着自己的男人,也就是原谅了秦远所做的一切。
她这个做妻子对此都不追究,关于秦远的惩罚自然不可能太严重。
霍春花狠狠的瞪了赵萍儿一眼,随后也向县丞大人哭诉起来。
“县丞大人,你莫有听这丫头胡说!
明明就是秦远那小子先看上我们家慧儿,非要从我家慧儿勾三搭四的,我家慧儿被他迷住了!
这样惩罚肯定是秦远那小子重一些,轻饶了我的慧儿丫头。
谁让他起先勾引呢!他不缠上我家慧儿,我家慧儿也不可能干出这种事来!”
县丞大人见赵萍儿和霍春花都各执一词。
一个将责任往秦远的身上推,一个则将责任往赵心慧的身上推。
而事实究竟如何,在没有弄清楚之前,县丞大人也没办法确定到底是谁。
“你们两个人说说这其中的缘由,倘若一个人主动,另一个人被动。
真主动之人自然担受重一些的惩罚,而另一人本官可以考虑处罚的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