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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肩膀上轻飘飘的一只手，扣得压根动弹不得，本来就被踹的气若游丝的男人咬了咬牙。

慕凉低头瞅他，接着笑：“还要签名吗？”

青年咬着牙愤恨的表情一顿，似乎有些疑惑的抬头忍不住去看慕凉。

慕凉搁在他肩膀上的手指灵活的动了动，伴随着慕凉温柔的嗓音：“需要替你签在哪？脸上还是身上……哪个部位？”

慕凉的眼神慢悠悠的从他身上扫过，最后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在他的两腿间扫了一下。

终于明白慕凉所谓的‘签名’是什么意思的青年拢腿打了个哆嗦，他忍不住吼了声：“我可是你粉丝！！！”

“哦，粉丝这么对待偶像？”慕凉轻笑一声，空出一只手掸了掸自己的肩膀，闲闲的看他，显然是指他先前的动作。

青年才反应过来，受制于人，冷静不少，才想起来自己压根没理的他咬着牙不吱声了。

慕凉轻轻叹了口气：“你是人啊。”

“……我没说我不是啊！”青年一头雾水的瞅瞅她，看着那好看的脸，被教训的老实不少的他已经没了之前不理智的念头，但还是悲愤：“不带你这么人身攻击的！”

慕凉没理他，只是定定的瞧他，她叹着气道：“我也是啊。”

青年一愣，没来得及反应，便听到慕凉淡淡的望着他，用着很轻的口气缓慢的道：“粉丝是人，偶像也是人啊，你会喜怒哀乐，会因为被拒绝而生气，难道我就不会因为你的骚扰，你的袭击而恼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