邗霁束重新理好牌,耐着性子开口:“千术我大概有个了解了,接下来看你赌术。”
“那这个,邗教练要怎么领教?”慕凉懒洋洋的****,老实又欠扁道:“刚刚那个能让你瞧,赌术就不行了吧?这可就得必须上赌桌了。”
可现在是在单间里,赌桌在旁边是没错,可她的对手呢?现在房间里可就他们两人。
难不成……
“我来。”邗霁束应了。
“邗教练亲自来嘛?”慕凉面无表情的回答:“我怕把教练欺负哭了待会邗家的人找我麻烦呢。”
整个赌圈,只要至少邗霁束这个名字的,没有谁不知道邗少是个手残加脑……咳,说脑残也不太对,只是邗少太过于擅长慢条斯理的铺路摩挲,对于这种赌局现赌现推测的,邗少绝对不擅长。
举个例子来说,没有谁不知道,邗家的天才大少当初在众人的难以推脱下应了一位名声在上的赌手的赌局,结果下注的时候硬是思考了半小时,最后只是选择跟注的时候,简直让人觉得天都要塌了。
没错,邗少就是这样的人。
所以谁也都知道,这位邗少教导人可以,自己赌……还是算了吧,赌桌表示自己身板脆弱,请一定放过它。
结果谁知道对于慕凉的暗讽,邗霁束理也不理的取过牌,再拿出了许多比赛专用的那种计数筹码,放了一小撮放在了慕凉面前,剩下的他依次摆在了赌桌上的另一端——一二三四。
慕凉回神,愣愣的望着他摆好的筹码后,又取出牌,慢吞吞却简单利落的洗牌切牌发牌。
发给了慕凉后,剩下的牌又发在了桌面上——一二三四。
最后邗霁束放下牌,抬起头:“来,就这种情况,赌吧。”
慕凉:“……”打死你啊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