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头拿过牌,仅用那三根手指拆了牌,洗了起来,那醉醺醺的模样,偶尔冒出几个酒嗝,而另外一面,除了脸有些红之外,基本看不出异样的慕凉,两人一看一对比,就是一个清醒一个醉。
邗苗苗眨着眼,觉得赢的机会又多了大半!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两人着实惊了一把,就那三指,温吞道不紧不慢的速度,洗牌切牌,那巴掌大的牌在他单手操作下,就如同活了的宠物般,把弄的顺畅无比,几次切洗,最后往桌上一拍,顺势推开,来了出十足的下马威后,笑意盈盈道:“赌什么?丫头。”
邗苗苗觉得,刚刚起来的小希望,滋的被浇灭了。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
“随意。”慕凉点了头:“我都奉陪。”
“既然就两人,那就简单点,一人五张自己挑,大者为赢,五局三胜,如何?”赵老头说的清楚简单,也利索,对于两人赌局来说,确实是最简单也最快速的方法。
“好。”慕凉眼也不眨的应了,定定望着他:“洗牌怎么说?”
如果是这种赌局,洗牌推牌的很容易做手脚,所以荷官是关键。
邗苗苗动了动唇,眼神突然凶狠的盯住了赵老头,她心想,如果赵老头要是敢说让他的人发牌,她冲上去就掀了桌子!
“就我们自己来好了,你洗我先挑,我洗你先挑。”赵老头歪了歪脑袋:“也别说我欺负你个小丫头,我让你先洗。”
这就确实是让了,让她先洗牌,等同说她有三次洗牌的机会,她一下子便占了优势。
慕凉自然不客气的接受了,她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