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淼话音未落,四道白光已经呼啸而过,直接洞穿张洪身后的侍卫胸口。四个侍卫惨叫几声,先后扑倒在地上。钱人灯抖了抖双腕喝道:“张洪,我说过你那几个狗腿子的脑袋,都在老夫手里拎着吧!他们再动就是死人,你以为老夫跟你开玩笑?!”张洪嘴角紧皱,面如死灰地看着钱人灯。
钱人灯一脸傲然地抱起胳膊接着说道:“阿淼,无双,庭幕,你们尽管上!和他们仨来场公平比武,谁也不许耍小动作——有老夫在这盯着呢!”林淼拉开马步压低腰身,小声问木无双说道:“你俩怎么都过来了?小师叔和小鱼姐呢?她俩跟谁在一起呢?”
木无双也摆开凤凰分翎剑的架势悄悄呼了口气:“小师叔有罗姨和子玺兄守着,没事的,不用担心她。”林淼眉眼间浮起一丝疑惑:“小鱼姐呢?还在东城门?”木无双叹了口气摇摇头:“她没事,你不用担心,具体情况我一会儿再跟你说吧。”林淼又将信将疑地朝张庭幕看去,张庭幕面无表情地解释道:“小鱼姑娘被郎怯救走了,我骑着小师叔的浥尘先找到木头,后找的你。”
林淼这才放下心来点点头,然后盯着魏暄,默默运起天阳真典的内功。魏暄见林淼的皮肉由白转红,当即有些恼怒地默念道:“你小子仗着练过天阳真典,就不把我冷戟峰的三九封江放在眼里了?”代德庸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张庭幕,也是恼羞成怒地咬紧牙关暗骂一声:“龙司坤和王令一都不敢和我正面叫板,眼下九剑阁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仗着有钱人灯撑腰,也敢来欺辱我了么!”
想到这代德庸一脸怨恨地望了钱人灯一眼,正好和钱人灯四目相对。钱人灯慢慢歪起头看向代德庸,代德庸急忙垂下眼睛,钱人灯哼了一声才不紧不慢地说道:“姓代的,庭幕比你低了两辈,他武功肯定不及你,无双也比不上张洪……只不过现在是田忌赛马,你可要小心了。”
魏暄听钱人灯这么说,更是肺都气炸了:钱人灯话里的意思很明显,魏暄打不过林淼(虽然也是事实),就像劣马对良驹(这就很伤人了)。魏暄双手成爪,左腿前伸拉开马步,两眼通红的对林淼喝道:“林淼!有什么本事尽管放马过来!”林淼双拳交错放在丹田说道:“今天林某就用祝融十三式来会会魏教主的魔禽飞爪!”说罢林淼右拳一摆,直冲魏暄的正胸打去。张洪看着蓄势待发的木无双,施展轻功轻飘飘往后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