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钱人灯仰天长叹一口气,顿了顿才苦笑一声:“可惜老夫无缘见到瘟神本人啊!如果见了他,老夫非得请他喝花酒不可!”林淼嘿嘿一笑说道:“师父,这钱您可以省下了,就算你想请瘟神喝花酒,她也不会答应的啊。”钱人灯满脸认真地点点头:“那是自然啊,以瘟神的定力,又怎么会和咱们这些俗人一样沉迷女色!”
龙御兵咯咯一笑说道:“倒不是因为这个……师父,其实瘟神也是个女的,怎么会喝花酒啊,又不是谁都和我姑妈一样!”钱人灯有些诧异地看着龙御兵:“你怎么知道?阿兵……难道你们,已经见过瘟神了?”龙御兵点点头刚要说话,钱人灯忽然前胸一挺——句落剑的剑尖直接刺穿钱人灯的胸膛,剑身上的血滴不一会儿便汇成了一条线。
林淼和龙御兵一脸惊愕地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钱人灯身后的木无双,木无双一脸阴郁地说道:“钱老爷子,你把我小师叔和耗子带到这里……敢问是何居心?”龙御兵回过神来秀眉一蹙喝道:“无双!你干什么?!快给我住手!”木无双有些诧异地看着龙御兵说道:“小师叔,我是来救你们啊!”
钱人灯虽然武功极高,但是分心之际被偷袭得手,也只能用双手握住句落剑的剑尖,气喘吁吁地说道:“你小子,就是凌州……花无常吗……身手倒是挺不错嘛!”木无双右腕一抖,把剑尖拧了半圈说道:“不错,正是晚辈。钱老爷子,晚辈没办法,只能先下手为强,多有得罪了。”
龙御兵心急如焚地冲过去喝道:“快把你的句落剑拿开!钱老爷子救了我和死流氓,你怎么能……”木无双看着龙御兵,满脸疑惑地问道:“小师叔,钱人灯藏起你和耗子的生辰八字,肯定是图谋不轨啊,我现在不制服他,一会儿就没有机会了!”龙御兵急得站在原地跺了跺右脚说道:“你别诬陷好人!快把句落剑给我收起来!要不然我就,我就……”
龙御兵生怕句落剑再伤着钱人灯,也不敢碰木无双,只能在一边干着急。林淼斜了木无双一眼,默不作声地把左掌贴在腿边,然后把右拳举到鼻子前,一字一顿地说道:“师父,这是徒弟的崩山炮。”钱人灯咬紧牙关,用双掌死死钳住木无双的句落剑说道:“阿,阿淼……你想干什么?你别过来,为师还不至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