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诺言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说:“老子就喜欢用成语,你管得着吗?”
这个沈诺言!我忍不住发笑,原本我以为他是那种很严肃阴沉的人,没想到他竟然是个逗比,他这性格让我想到了跳脱的逗哥,只是我不确定他是装的还是真的就是这样的性格。而且,他说是巧合,我却不大相信,哪有这么巧的事儿?更何况山炮竟然如此亲近他,这一切可以说都透着一股子诡异,综上所述,我感觉这个男人很不简单。
山炮此时已经回到了我的身边,但还是很兴奋的一直朝沈诺言看去。看样子是真喜欢他。我狐疑的看向他,他笑着说:“陈老板,别误会,我跟这狗并不认识,只是我从小在狗窝里长大,身上有它们熟悉的气味,所以它才会亲近我。”
在狗窝里长大?看着沈诺言,我觉得这家伙真的是个有故事的人,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我说:“地下斗狗场出事了,我现在得过去处理一下,你把看场子的兄弟叫来,堵住地下斗狗场的门口,待会儿听我的指令行事,知道吗?”
沈诺言点了点头,笑眯眯的说:“是,保证完成任务。”
他说完就转身走了,等他走后。我给孙南北打了个电话,让他盯着沈诺言。
挂了电话之后,段青狐淡淡道:“既然不信任那个人,干嘛还要他堵出口?万一他是对付我们的,我们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看样子段青狐也看出了他的‘妖异’之处。
我说:“如果他真是要对付我们,不管我说不说。他都会伏击我们,而且还可能会找个更隐秘的地点,与其如此,我不如让他来这里,方便孙南北的人盯梢包围。”
一边说着,我一边和段青狐朝着地下斗狗场走去。
进去之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看上去约莫四十岁左右,长的跟歪瓜裂枣似的,一脸的猥琐,此时他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姿势是标准的葛优瘫。挑着眉毛在那唱着十八摸。更让我在意的是,这家伙的脚边站着一条狗,与其说是条狗,不如说它是一头狼,它的一双眼睛无比的犀利。
在看到山炮的时候,这头狗突然仰着脖子叫着。等叫完之后,它目光炽热的盯着山炮,那感觉跟一个几十年没开过荤的处男找到了女人似的,牲口的很。
我寻思草,到底是啥主子养啥狗,这主仆俩的猥琐气息简直如出一辙。
而面对这头狗的挑衅。山炮突然间野性大发,竟然不受我控制的朝斗狗台冲了上,大有跟这头狼干一仗的架势。我忙喊道:“山炮,回来!”
可能我的声音比较严肃吧,山炮听出了我的愤怒,不情不愿的回到了我的身边,我朝四周看了一眼,问道:“逗哥呢?”
这人在山炮出现以后,就目不转睛的盯着它,半响才说:“要救你兄弟?行啊,把这条狗交给我,一狗换一人。”
看来这人的目的就是带走狗,可他找不到山炮,所以才出此下策。
我爽快的说:“好,但你得先把逗哥交给我。”
说着,我四下里看了看,故做害怕的看着他带来的这群人,说:“不然的话,万一你不认账,我又打不过你怎么办?”
可能是见我太窝囊了,这人哈哈大笑起来,轻蔑的说:“我还以为你多硬气呢,没想到只是个软蛋,这下子,不知道得有多少人失望咯。”
他的话叫我有些困惑,我这样为啥有很多人失望?
这时,这家伙拍了拍手,立刻有人押着逗哥走上来,看到逗哥没有受伤,我放下心来,等对方松开他,他朝我走来时候,我,拍拍山炮,让它去那人的身边,山炮哼哼唧唧的过去了,我看到那人一脸的春风得意,寻思待会儿出去了,我看你能得意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