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霄装作慌乱大惊失色的样子,“什么?世子爷的意思是?”
段景同点点头,“没错,本世子就是那个意思,先生你也莫急,你若是不行,我还有手下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战北霄还是有些慌乱,“可我毕竟只是个生意人,这么些年可是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啊。”
段景同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他可是将你们夫妇都逼上绝境了,你怎么还能对一个仇人如此优柔寡断的?”
不得不说段景同在这方面倒是十分会拿捏人心,若是战北霄真对清凌公子恨之入骨,说不定就已经被拿去当枪使了。
战北霄拿着茶的手微微颤抖着,他问道,“世子爷说的这个,别说是将人送走了,就是我至亲死时我也从未见过啊。”
段景同打心里看不起战北霄这种柔柔弱弱又优柔寡断的人,他大笑道,“谁说非要你弄死谁?本世子可没这么说过。”
战北霄身体一僵,愣在原地问道,“那世子爷的意思是?”
“我不过是告诉先生这清凌公子身体不好,反正这腿疾也是几十年了,不如就永远躺在床上也是不错的。”
战北霄摇摇头犹豫道,“清凌公子这些年来除了那几件事,其实对我们夫妇二人也算得上是知遇之恩,虽说得不到太大的提升,但也不至于就这么让公子承受这么多苦楚吧?”
“先生你就是太心善了,生意场上可最是忌讳你这种心善,不适时的心善就是对自己心狠,你知道吗?”段景同的心中已经气得要吐血了,从没遇到过如此优柔寡断之人。
在段景同的一番说教后,战北霄拿着水杯的手倒是逐渐平稳了些,眼神也跟着变得坚毅起来,“世子爷您说得在理,这清凌公子都只是将我们当作手下人,想要多得两分利都死不松口,我们为何要善待他?”
“这就对了!”段景同一副孺子可教也得样子笑道。
“可是世子爷还是给我们些时间吧,在下是真的对那方面毫不了解,也不太敢轻易下手。”战北霄嘴上虽是被段景同说服,但实际上仍旧是害怕得很。
段景同没了法子,只能先抛出橄榄枝,“先生不必如此忧虑,你也不想想本世子是什么人?怎么会让你单枪匹马的去面对清凌公子呢?”
“再说现在清凌公子的身体并不算好,你面对他时也不要太过惧怕,不过是个病秧子罢了,早晚都得驾鹤西去,你们夫妇不过是最适合管理第一商行的人选罢了,你们又做错了什么呢?”
见战北霄依然毫无反应,段景同竟直接发问道,“先生,你现下是跟花老板一直没有牵挂罢了,若是日后你们有了孩子,难道也要一辈子给清凌公子这么做下去?”
“你不替自己想想,也要替未来的孩子想想吧?难不成先生想要给清凌公子做到他有自己的孩子,再接替商行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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