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闲话,只不多提。
当下,只听包愈话锋一转,眼望水若寒,缓声说道:“是以,公子,你想治愈离魂症,去找见教头打听会通络真经的北色色不可此人现下下落,那可以说是最为可靠、保准没错的最合适人选了,若是换作向别人打听,那就未必能打听得到此人半点消息与下落了。”
水若寒闻言,“噢”了一声,点头称是。
这时,突听他身旁一女子声音尖声说道:“我哥他初来乍到,与见教头并无交情,根本不熟,见教头又如何肯将这什么北北色色不可其人所在的确确消息在轻易之间就告诉给我哥他知晓了,所以啊!依我之见,包大夫,你反正与见教头熟,有称兄道弟的过硬交情在,那你就干脆把这好人给做到底算了,径直去找见教头,从他那里套问出那能治好离魂症的人下落,回头来转告给我哥他知道,也就是了,如此这般,大家省心省力,皆大欢喜,你好我好,何乐不为?”
包愈见是娟儿在如此对他说话,一愣之余,眼望于她,怔怔说道“这”
却听一旁封柔柔声说道:“包大夫,你就当是给我一个面子,去帮我问出来吧!毕竟,娟儿说得在理,轻易之间,见教头肯定是不会将这等事情随意告诉给闵公子知道的,你毕竟是见教头称兄道弟的朋友,我想,你去问他,他多半会告诉给你知道的,你就当帮我这一个忙,好吗?”
包愈见小姐也是这般说话了,皱眉沉思,犹豫片刻,继而,眼望封柔,无奈说道:“在下听从小姐吩咐便是。”心中意思,已然决定卖给封柔这个人情,给足她面子,取悦于她,讨好于她,毕竟,想要成其心中隐秘之事,有小姐在旁多有帮衬着,将来做起报仇雪恨的大事来,也会容易与顺利得多,这等机会,他可得好生把握,抓住才是。
包愈心思,封柔自然不知道,她心中意思,就是发善心,行好事,帮助水若寒尽快治愈“离魂症”,让他脑中恢复过往记忆,也就是了。
这时,忽听娟儿俏皮笑道:“我知道,那见教头向来最是贪杯,最好喝酒,而包大夫,你也正好与他臭味相投,沆瀣一气,那这般套话,就更显容易,更显轻易了,对吗?包大夫!”说完,嘿嘿嘿嘿,讪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