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寒见她同意,马上要说,眼望娟儿,正视于她,竖起耳朵,认真听讲。
但听娟儿开口说道:“当日,我家小姐应她从湖州城远来此处做客玩耍的表哥之邀,陪同他一块儿去郊外骑马打猎,在途经西郊荒野时,见到你正躺在地上,人事不知,我家小姐出于好心善意,硬要让她表哥,即表公子,将你提到马背上,瞒着我家老爷与夫人,即我家小姐父母双亲,给偷偷携带入本庄院内,进行救治,若非如此,只怕此刻,你早已死在了荒郊野外,也未可知,大有可能,所以,你说,我家小姐是否心地特别善良,为人特别具有善心爱意,真诚对人,无所保留呢?当然了,换句话,也可以说,公子你福大命大,能正巧遇到我家这位一向大发善心的人好小姐,若是换作他人,可当真就是难说得紧的事情啰!”说完,只是忍不住地竖起大拇指来,对她家小姐大肆赞叹,赞叹不已。
水若寒听了,心中暗自感激不尽,面对娟儿,好感大生,当即,“嗯”地一声,狠狠点头,重重称是。
娟儿说得兴起,继续说道:“当时,我一路陪同在我家小姐身边,多有照顾,故而,这桩事情,乃是我亲眼所见,知道清楚!这还算了,我家小姐在救回你入到我家庄院内,让表公子将你安置在一间寻常人颇少过往来去的北侧小厢房中,她见你迟迟未醒,并高烧不退,额头冷汗直冒,神色痛楚,似乎,大有可能立马死去,不复人间,情况危急,刻不容缓,又出于无奈,小心谨慎,在你身边一直守候看顾到半夜三更,人少走动,这才出于好心善意,急切关心,让我在你身边继续守护看顾,她自己则亲自出面,去到我家庄院内药房所在,软磨硬泡,好说歹说,诚心诚意、真情实意地将本庄院中一代名医包大夫给用真情打动,说服通了,并成功邀请到,将他给有请着带了过来,带到了这儿,只让他出手,替你诊治,若非如此,只怕你早已应未得良医及时救治病症,而一命呜呼、呜呼哀哉了,又岂能像现在这般好生活着、生龙活虎呢?”
水若寒听她说到这儿,心中一动,道:“原来如此!”内心深处,对那小姐的救命之恩只是加倍感激、感恩戴德,同时,心中想着,他朝有一日,那小姐有用得着他的地方,他定然以死相报、给予报答。
却听娟儿俏皮笑道:“事情经过可不就是这样吗?所以啊!此恩此德,你可得多长个心眼,记在心上,他日报答,必不可少!像那种没心没肺、狼心狗肺的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事情,你可千万不要做将出来,若做了,从此以后,你可就不再会被人给当人来看,可就不能算是一个人了,而只能算是一个畜生不如的东西了!切记,切记!”说到这儿,顿了一顿,心思之间,忽然想到一事,也便接着开口,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继续说道:“自然了,这个报答,除了报答我家小姐之外,我自然也是不可少报答的人了,毕竟,我也多有伺候与服侍过你,给你送煎药喝、送饭吃,这几日多有忙碌照顾着你哪!这恩情,你可不能忘,早晚必报答!嘻嘻!”
水若寒听了,“噢”地一声,毫不犹豫地开口说道:“这个自然,请娟儿姑娘放心便是,他日姑娘若有需要,有差遣用得到我的地方,只要我能力所及,必然报答做到,如此,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