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大元情知梁寻海身在地上,动作灵活,可任由他自己行动,很是方便,而他自己此时则身在空中,不由得自己随意行动,施展武功,久而久之,必是手脚大受限制,颇为不利,故而,他在手中钢刀一触碰到梁寻海手中霸王戟戟尖的时候,略一借力,已然在彼此兵器触碰发出“叮当”声中,施展“虎扑纵”轻功,一个侧身,鹞子翻身,轻轻巧巧,双脚着地,人在地上,安然自在了。
二人如此切磋武功,强自对敌,竟是有若戏剧班子在公众舞台上面打事先早已排练得异常熟练的对子武打戏一般,一招一式,一板一眼,刀来戟往,你攻我守,如同一套,一体呈现,这一点,不仅在场瞧看二人对打多日的花弄影等人早已看烦甚至看得有些腻味了,而且,更是连在高处首次望视此处二人激烈对打的水若寒这个武功高手明眼人,也是一眼就看了出来,辨得明晓,同时,心中疑惑,不禁起疑,暗道:这端的是怎么回事呢?
这时候,却见他们二人已然住了,罢手不斗,在一丈开外面对面相互恭手,示意不打,而后,二人突然一齐仰天哈哈大笑,开心得意,笑声爽朗,声震八方,听得附近人人耳朵生茧,忍受不住。
刘武扬及时制止,大声嚷道:“你二人都打了个把月了,还是平分秋色,不分伯仲,这又有什么值得可乐的呢?既然彼此武功都是半斤八两,难见高低,那以后还不如干脆就此不斗,别再相互切磋武功好了,这有意思吗?”
骆大元被他这话一激,心中顿塞,同时,心头来气,气愤不过,怒眼圆睁,手指一旁董杰,瞪视刘武扬,喝道:“这般说来,你自己与他比了个把月轻功,难道就次次都稳占上风,次次都跑赢他了?你们还不是与我二人一样,半斤八两,难见高低,那你还一直和他较劲,持续比轻功,这难道就值得可乐了?就有意思了吗?”
梁寻海应和道:“就是,瞎嚷嚷个鸟!”
刘武扬嘻皮笑脸道:“我和董左使比轻功,每次比试,都是换着不同地儿跑,有新意,或羊肠甬道,或山间小路,或原野山地,或登山攀崖,其中不同险峻之处,又岂是你二人寻常重复过招比武所能体会,又与你们有何相同之处了?其中乐趣,山野醉情,沿途欣赏美景,大有意思,你二人又岂会真正懂得和知晓了?”
董杰插嘴道:“正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