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心中惊疑,大皱眉头,担忧之余,不禁眼望那青衫老者,心中暗自嘀咕道:如此想来,莫非,他真是某个神秘教派中的其中一名门人弟子了吗?
只是心中怀疑归怀疑,毕竟,在一时之间,没个证据,也不好当面进行询问与说破,以免无事生非,徒惹是非,是以,只是闭嘴,乖乖聆听,看那青衫老者,接着还会说出些什么奇怪话语出来,让自己听了,进行更多分析和辨别。
却听那青衫老者接着开口,缓声说道:“当时,老朽身上也已挂彩,受了内伤,虽然伤势并不如何严重,但是,毕竟也不算太轻,就如同那仇震杰他身上所受伤势那般,相仿类似,所以,老朽在心有余而力不足时,也便卖乖,见好就收,住手不追,调转身子,回程而还,幸许,也正是因为那仇震杰感念老朽与他毕竟曾是同门师兄弟一场,感情多少存有一点,更或是,他不想向别人道出实情,让别人得知他当年过往旧事真相,从而,暴露了他本来身份和身世,以至于,最终,惹人非议,丢了颜面,故而,他只是刻意将此事低调处理,并未有大张旗鼓,大张声势,派出庄内群恶下山,专门出来对付老朽,只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糊弄过去,也便算了,是以,老朽最终得能借机运转自身体内高强内力,施展自身具有之精湛轻功,轻松奔跑,自在潇洒,从容走脱,洒脱而去,接着,上船入太湖,驾船过太湖,远去北太湖,回到南太湖,最终,安全入到了位于英豪镇上的老朽居所紫青山庄内,而后,自行疗伤,治愈内伤,等待伤愈,再度出发,意图再次前去北太湖恶人山左近,寻找机会,对付那仇震杰,一心只为了了却心中这桩存在多年,并且压抑了自己多年的教派师门陈年恩怨之大事情,只要做到,才最宽心。”
那青衫老者话说到这儿,出于感慨,外加愤懑,心头不爽,颇为气恼,只是微皱眉头,脸露怒色,张开嘴巴,继续开口,缓声说道:“自然了,老朽既已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找到了他,又岂肯轻易就此放过了他,是以,日后,等老朽身子完全恢复如初了,便时常寻去北太湖,到吴郡姑苏城外恶人山,在恶人山脚下附近寻了个隐蔽藏身之处,专门蹲点,暗中守候,只为等待他下山,现身出来,好寻他晦气,夺回师门丢失物事,结果,也的确让老朽发现了他踪迹好几次,然后,每次都是老朽主动跳将出来,找他理论,逼他归还本门被盗物事,但是,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又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老朽二人虽是同门师兄弟,可是,多年来,感情向来很淡不深,彼此之间,交流极少,以前一同在教派内师门中时,已然如此,更何况现在是各自为营,都是身处凶险江湖之上了,故而,每次老朽出于善意,对他好心说话劝解,那仇震杰一贯为人凶残暴戾,又岂会真肯听从老朽一番好心说话劝解,乖乖交出本教被盗物事出来,跟老朽一同回入教派内,听教主发落,就此顺从了?是以,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那青衫老者说到这儿,出于感慨,忽然“唉”地一声,叹了口气,继而,仰头抬眼看洞顶,眉头大皱,满脸怒气,张开嘴巴,不自禁喃喃自语道:“可恨,可恨!”在连说了两个“可恨”之后,冷静头脑,恢复情绪,缓了一缓,喘了口气,接着张嘴,缓声说道:“所谓:‘江湖险恶,人心不足。’又所谓:‘既入是非地,必然多是非。’还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可见,老朽与那大师兄仇震杰之间这一场生死大战,必须得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