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花刘水四人一听,相互望望,面面相觑,不出一语,不置可否,随即,一同扭头望向隋承志,听他说话,看他意思。
隋承志心思动处,径直起步走到门口,瞧望了天上日头所在位置和“裁缝铺”牌匾旁横挂着的“包缝好”旗帜被日光照射后遗留在地下的斜斜黑色影子,心中记忆,暗自记住。转身回入屋内,快步走到西首专用计时漏壶处,借着从南边窗户中照射进来的强烈光线,一双目光睁得特大,俯身贴近计时漏壶上面,看清楚了中间处放置的漏水壶内立箭上面所示刻度,约莫是午时过半,瞧得准了,侧头向全新货微笑道:“全掌柜,依此漏壶内立箭上刻度显示,现下时辰是午时过半,你瞧清楚了,便开始动手缝纫衣裤罢。”
全新货闻言,疾步上前,俯身看过时辰,确认准了,站直身子,向隋承志微微一笑道:“好的。”而后立马转身,回到掌柜柜台处,拿起上头所放的一块黑色衣料,运用双手,一手持黑色大剪刀,一手拿布料,看得精准,裁剪加工,飞快上手,一停不停。待得迅速裁剪过后,右手一沉,放下黑色大剪刀,将之放在掌柜柜台上,右手翻腕一抄,将早已插在左手衣口上的细小金针取入手中,朝着掌柜柜台上已然并排放置好的一卷黑色线圈直刺过去,手指拨动,灵活机动,剔出线头,又准又快,穿针引线,非常到位,直将这根细小黑色线头导入金针尾端细小孔洞之内,穿对位置,打结绕准,掐断多余黑色线头,直弄成长长一条,而后动手,缝纫制作,开工做起全新衣裤来。
他不愧是人称“包缝好”,做起衣裤来当真是又快又准,又新又好,不一时,一件黑色衣衫已然做成,他也不停,接着动手,飞快做成了一件黑色裤子出来。到此,花弄影的全套全新衣裤算是完工,缝纫好了。
他赶时辰,也不耽搁,开口出言,过多询问花弄影,是否要穿到身上,试着瞧看,这套衣裤合身与否,是否满意,只是接着做隋承志的一套全新黄色衣裤,手指不停,聚精会神,全神贯注,态度认真,神情专注,只要全然做将出来,赶上时辰,打赢了赌,方才满意,停手歇息。
这当子做衣裤工夫,辰光瞒长,英雄五虎见他做得认真,手法飞快,当真是形同杂耍表演一般,手法精湛,堪称神奇,初时看时,心中好奇,又是赞叹,暗自佩服,不禁围着瞧望,观望不止,站立良久,久久不累,不曾分心,散了开去,辰光久了,不免看得厌倦,心生不耐,好奇之心既去,闲聊之心便生,也便放松心情,相互聊天,谈天说地,逗乐不止。
刘武扬吃过亏后,想到人家毕竟手下留情,悄然饶过自己,未曾让自己当众出丑丢面子,被旁人看到,耻笑于人,心下感激,心生感动,说话之时,刻意控制,只不过多出言出语讥嘲于全新货,激惹于他,不过,一心要为自己打赌取胜,争这一次面子回来,大大出一口气,让心头痛快一番,也便发挥自己一贯小聪明头脑,使些小小伎俩,看起来并不如何卑鄙龌龊的手段,与自己四位兄弟大声说话,哈哈大笑,虽不动作,却是说话,所谓:“君子动口不动手。”只为引起他注意,影响他心神,不让他专心做衣,分心起来,动作慢了,拖延时辰,赢得赌约,直是胜出。
他们这些大笑说话,在全新货眼里看来,却是似乎形同虚设,并不存在一般,丝毫不起任何作用,未曾影响到他情绪半点,他满脑子都是专心作衣,只顾裁剪缝纫加工制作,双手不停,认真飞快,只未争取辰光,赢得赌约,正面胜出,从而获得面子金钱,双双丰收,至于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通统都不放在心上,用双耳全部听了进去,故而,直是你说你的,他****的,老死不相往来,再也正常不过。(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