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越与火焰黑龙有心血契约，或多或少能够感受到对方的情绪。有*意*思*书*院*首*发嘿嘿，有意思书院

所以，当火焰黑龙在石室外幸灾乐祸的时候，李越就感受到了它的这种情绪。

李越心念一动。然后，他听到石室外传来的火焰黑龙的惨叫声。

身为心血契约的主人一方，李越只要一个念头，就可以杀了火焰黑龙，小小惩罚它让它精神上受点痛苦，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石室外，火焰黑龙呻吟着，摇晃着硕大的脑袋，从鼻孔里喷出气来，气呼呼地怒视着石室内一动不动的李越的背影。它真想喷一口火进去，把李越烤成烤肉。当它这么一想的时候，它的脑袋又剧痛起来，剧痛到它无法保持漂浮的状态，“砰”的一声跌到地上。

身为心血契约的宠物一方，它不能对主人一方的李越动杀机，一旦动杀机，杀机将会反噬！

痛苦地跌到地上后，火焰黑龙学乖了，不敢再对李越生出任何想法，老老实实地趴着一动不动，只盯着石室里面的李越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一个时辰之后，李越的状况仍然没有任何改观。

空间是什么？

这个问题，像是一颗球一样，在李越的脑中不停地翻滚着，跳动着。

可是，李越仍然没有得出任何头绪。

上一世，李越是掌握了空间力量的武尊强者。但对那时候的李越来说，空间也仅仅是一种自然的存在而已。

比如说，李越现在所在的灵殿，是在灵城这片人为开辟的空间之中。它是被开辟出来的，而不是从无到有创造出来的。

因为有空间，所以才能容纳万物。

如果没有空间，那么万事万物就都不可能存在了。

如果没有没有空间……

如果没有空间？

李越的脑中，仿佛突然之间，听到了神灵启示一般的“叮”的一声响一样，想到了什么。

一直以来，李越都是下意识地认为，空间本身就是自然存在的。

但是，李越这时候却想到一个问题，

如果空间并不是一开始就存在的，那空间是哪里来的？

空间在不是空间之前，它是什么？

没有空间，那么世界也将不存在了。

一想到世界上，李越又想到了太阳、月亮、星辰，还有万物！

日月星辰为什么会运转？

万物为什么会诞生、成长和衰老、消亡？

是什么在支撑着这一切？

自己在前世明明已经死了，灵魂为什么会重生到了这个世界上？

这个世界，与前世的世界，彼此之间有什么联系？

一个问题，拉扯出另外一个问题，数不胜数的问题在李越的脑中产生、融合、碰撞。

两世为人，李越经历过太多的事，却从来没有像此时这样，如此深入且复杂地考虑过如此多的问题。

一个时辰过去，两个时辰过去……

见到李越仍然毫无动静，石室之外，火焰黑龙无聊地打了个哈欠，盘卷起身体，漂浮起来，继续进入修炼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越杂乱如海的脑中，突然裂开了一道闪电。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