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跌宕起伏,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让人看得目瞪口呆,一头雾水,震撼的程度,比起李越打败柴薪的过程,不知要强上多少倍。
八号灵力圈之中,地面上,除了高大上,其他十名学生抬头望着李越的眼神之中,都透出难以掩饰的敬畏。此时的李越,虽然衣衫破烂,浑身血迹,气息紊乱,灵压虚弱,可是在他们看来,李越全身上下似乎都在散发着一股神秘莫测的威压,让他们不敢也不能将李越视作一个受了重伤的人。
灵力圈外,白衣英俊青年神情疑惑,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他一向以清高冷酷自诩,也一直以清高冷酷行事说话。要清高冷酷,话就要说得少,更不能总是问问题,因为问题问得太多,就会显得这个人什么都不懂。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又怎么清高冷酷得起来?
所以,他一向都是惜字如金,能少说话就少说话,一向很少问问题,只有在和撑着红色油纸伞的少女在一起的时候,他的话才会略多一些。可是今天,他的话却很多,而且,他还问了很多问题。这实在不符合他心目中自己的“清高冷酷”的形象。
他的心中不禁有些恼火起来。因为他发现,他会说很多很多,会问很多问题,都是因为李越。他发觉自己对于李越,有很多不明白的事情。这种感觉让他很不爽。
撑着红色油纸伞的少女眼神之中,浮现莫名的笑意,道:“你都不明白,我又怎么会明白?”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依我看,李越应该是对黄师成发动了‘精神攻击’。”一名身穿青色长衫,身体瘦长,白净面皮的青年,手上摇着一把扇子,走到白衣英俊青年和撑着红色油纸伞的少女旁边。
扇子摊开,扇面上画着一幅山水,上方写着两个字“风雅”!
看见青衫青年走近,白衣英俊青年脸上的神色很不好看,冷冷瞥了青衫青年一眼,道:“你整天日拿着扇子装风雅,为什么不去考状元?”
青衫青年笑了笑,道:“你弄错了两件事情。第一,我只爱笔墨丹青,不爱吟诗作文,所以没有办法考状元。第二,我不是装风雅,我是真的很风雅。你说是吧,如是师妹?”
撑着红色油纸伞的少女优雅地微微一笑,道:“安逸师兄的风雅,谁人不知?”
青衫青年笑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如是师妹也!”
白衣英俊青年哼了一声,道:“你刚才说李越是对黄师成发动了‘精神攻击’?”
青衫青年笑道:“除此之外,你怎么解释黄师成的突然失常?”
白衣英俊青年道:“精神攻击,只有六星灵王以上才能修炼掌握!李越不过是一星灵王。”
青衫青年道:“按照常理是这样,不过这个李越,你认为可以用常理来揣度吗?”
白衣英俊青年一滞,不知什么回答。
青衫青年抬起头,望了望灵力圈内的空中,衣衫破烂浑身血迹的李越,摇了摇头,脸上浮现遗憾之色,道:“不雅,实在不雅!这样的姿态,就算赢了,也是输了!”
撑着油纸伞的少女抿着樱桃小嘴,轻轻一笑,道:“若是安逸师兄与人比试,若是输了,也是要保持风雅的!”
青衫青年点点头,道:“那是当然。人与**的最大区别,便是人懂得礼仪,而衣着服饰是礼仪的大关节,忽视不得。倘若我比不过对手,认输就是了,输赢又有什么关系?”
白衣英俊青年冷冷道:“李越若是真会精神攻击,你遇上他,也跟黄师成一样,跟个疯子一样手舞足蹈,你还怎么风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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