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昨天见人使过一个类似的兵器,那是一对子母流星锤,只是没有这件兵器精巧,长度也只有这件的一半长。”
“哦,那人现在在哪里?我想看看他的兵器。”
蓝月不愿回答他这个问题,便岔开问:“这件兵器有名字吗?我看杀气很重,不知道最后一任使用者是谁。”
“名字很长,叫做上天入地追魂锁魄夺命金环,父亲说这件兵器的最后拥有者,和你还有一点点缘分呢。那人名字叫沈恒,夺命环沈恒,也被称为血盗。”
蓝月听了,顿时浑身一震,心想世间真有如此巧合之事,夺命环沈恒正是沈追星的义父。
“你父亲已经给你打下足够深厚的根基,我只是教你一些临敌之策以及这件兵器的使用方法罢了。”桑吉一听大喜忙,跪下给蓝月磕了九个响头,口称师父。
蓝月将他扶起,伸手抚摸着桑吉的头顶,顿时产生血肉相连的感觉。
蓝月拿起做师父的样子说道:“前面有一处空旷之地,一会儿我教你一些简单的使用方法,你可以在行进休息时多加练习,至于那些锁架兵器的暗扣,需要找来真正兵器喂招才行。”
想了一下就说道:“这件兵器杀气太重,偏偏你又打下魔教根基,我怕你将来杀孽过重,一会儿我再传你一些道家玄门心法,你要多加练习,免得心中魔气太盛。”
桑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一切都听师父的。”
三人继续东行,一路来走走停停,蓝月不停指点桑吉。
桑吉本来天资淳朴聪明,加上从小在羊群马群中钻来钻去,一直使用套马索,使用起几丈长的夺命环来也得心应手。这件兵器倒像为他量身定制一般。
就这样一路走走停停,原来应该五六天走完的路程,一直走了十一二天。
一路上蓝月始终和桑花保持一定距离,或许这样才能拒绝桑花对他的吸引力。
有一天蓝月正在指点桑吉武功,桑花也在一旁观看。
蓝月问了一个一直想问的问题:“看不出来三花身上有一点武功,齐日德泽为什么那么放心呢?”
“父亲说我身具魔门中人,可望而不可求的魔种。因此身在魔门对我来说反而是一件最危险的事情,因为所有能够感受到我体内魔种存在的人都想得之而后快。”
“只是魔教中人或者修炼魔法之人,才能被某种吸引吗?”蓝月不解的问道。
“只要是修炼玄门功法之人皆会被魔种吸引,然后想尽各种办法得到。”
蓝月现在多少有点明白为什么齐日德泽会让刚刚相认不久的女儿离开,或许他能克制住自己,但是他不能保证他的手上不去伤害他的女儿。
“有解决的办法吗?”
“有,待在昆仑山与世隔绝,永不出山。”
蓝月眉头一皱,既然已经出山,便再也回不去了。
“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办法吗?”
“有!”桑花用手指能指蓝月。
蓝月的心砰砰砰不由的加快跳动起来,“我?!”
“不是你,”桑花笑了,“是你身上佩戴的那块玉佩,也就是道心种魔令牌呀。”
蓝月从怀中拿出令牌,交给桑花,桑花轻轻地抚摸着令牌上的花纹,还给蓝月说:“父亲他年轻时就无法参透这块令牌,这次还是不能参透,他说自己可能和指令牌无缘,因为他无道心。他说你曾经进入过令牌的空间,应该可以找到解决的办法。”
“什么办法?怎么解决?”蓝月一脸茫然的问道。
“那就要看我在你心中有多重要,你是不是真心愿意帮我了。具体怎么做没有人能够知道。”桑花淡淡的说,语气中透着无比的落寞。
这一日走到了往南往东的岔路口,蓝月征求了二人的意见,决定往东前行,大体方向是绕过马鬃山,到达蒙古的额济纳旗,再往东南方向前进,翻过阿拉善高原,穿过巴丹吉林沙漠和腾格里沙漠,越过黑山峡关隘,到达兰州,再进入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