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老掌柜竟是气的昏厥了过去,不省人事。
武松刚刚打了一套拳法之后,浑身发汗,便将醉意连带着也消散了不少,眼神恢复一丝清明。
陈宇看他站稳脚步,这才敢开口说话:“武二哥,可曾抒发出内心的不快?”
武松抬眼看去,见一个唇红齿白的郎君站在楼梯口,不敢靠近。
“你是何人?也想欺俺?”武松摆了摆手,示意他上前接招。
开玩笑,陈宇哪里敢凑上前去,这疯汉那硕大的拳头,可是能打死一头猛虎,自己这小身板只怕经不起他一拳。
“武二哥,你英雄了得,谁敢欺你。”陈宇笑道:“你且去去醉意,兄弟有事与你相商。”
这武松晃荡着身躯,前颠后偃,上前两步。
那武松大声叫道:“什么事,要与我相商?”
只得看着近在咫尺的武松,笑容满面道:“我寻武二哥,自然是有好事相商。”
武松喷出一口酒气,双眼似寒星光射,又问道:“什么好事,说来听听?”
“武二哥,你且休息片刻,待过了酒意,我再说与你听。”陈宇仍是笑道。
武松怒了,这泼才好不爽快,举起拳头就要打下去。
陈宇见他举拳要打,吓得魂飞魄散,情急之下大叫道:“我要和武二哥学武,每月五贯银钱孝敬,酒水管够。”
武松前面没有听清楚,但是听到酒水管够,瞬间便止住了动作,喘口气道:“你说的,当真?”
陈宇连忙点头:“武二哥放心,每月五贯,一文不少。”
武松笑了,说道:“酒水管够?”
陈宇了然于胸,确认道:“武二哥放心,酒水管够,吃多少,有多少,有多少,便吃多少。”
武松,伸出手拍了拍陈宇肩膀,大笑道:“我应下你这差事。”
陈宇见武松恢复平静,松了一口气,便又道:“武二哥,且坐坐,醒醒酒意,我让店家打些醒酒汤与你。”
武松摆摆手,示意不用。
身下了楼,呼唤伙计去弄醒酒汤。
一楼内,三个公人早已被店里的伙计扶了起来,一人一个长条板凳,趴在上面哼哼唧唧,显然受伤不轻。
“伙计,伙计,你家掌柜的昏迷了,快来救救。”陈宇叫那收拾残局的伙计。
一听自家掌柜的昏迷了,这伙计扔下碗碟,急忙随着陈宇上了二层。
刚刚他躲在下面,不敢上楼,此刻听闻老掌柜昏厥,便顾不了那么许多,匆忙上楼。
陈宇让伙计扶起老掌柜,自己则是伸出右手大拇指,狠狠按了一下老掌柜的人中穴。
好半晌,老掌柜才长舒一口气,清醒过来。
看着一脸担忧的店里伙计,老掌柜痛哭道:“四啊,咱爷俩这日子,以后可怎么过啊?”
那伙计却是摇头苦笑道:“掌柜的,你宽宽心,没砸坏多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