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
“要真是这样,那之前温玉涛写的那些诗岂不都是他抄的?
这可就太过分啦!”
温玉涛万万也没想到,萧正阳居然会知道他袖子里藏诗的事情。
这几天温玉涛直都是用这招,在这些书生面前装才子,从来没有被谁发现过破绽。
温玉涛没想到萧正阳居然一眼便看穿了他的手段!被萧正阳当众揭穿作假手段,温玉涛心里一慌,但他马上又镇定下来。
温玉涛觉得现场不会有人敢来搜他的袖子。
只要他死不认账,萧正阳就拿他没办法。
于是温玉涛瞪着萧正阳,大声骂道:“你放屁!”
“以我温玉涛的诗才,还用的着抄吗?”
温玉涛这话刚说完,便看到萧正阳已经闪身到了他的面前。
温玉涛大惊。
他根本不知道,萧正阳居然还会武!就在温玉涛吃惊的同时,萧正阳已经一指点在温玉涛胸口。
温玉涛顿时全身一僵,萧正阳随手一拉,便将温玉涛的锦袍脱了下来。
锦袍到手,萧正阳马上翻开温玉涛的袍袖,向众人当场展示一遍。
“大家请看!”
果然这锦袍的袖子里面露出一张白纸,被缝在袍袖内壁上。
白纸上面写着三首诗,其中一首便是温玉涛刚刚写的那首以酒为题的五言绝句。
众人看到温玉涛的袍袖里真的藏着纸条,顿时纷纷议论。
“真想不到,温玉涛是这样的人!”
“看来,之前他写的那些诗,也肯定都是别人替他代写的了!”
“这样的人,居然还自称西南才子,真是不要脸!”
温玉涛见萧正阳揭穿了他袖中藏诗的手段,马上大声道:“我在袖子里放张纸条怎么了。
我虽然在袖子里藏了诗,但这些诗都是我之前自己写的。
我只是怕自己忘了,所以才写下来,放在袖子里,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虽然大家都觉得,温玉涛这话不可信,但是众人却又拿不出证据反驳。
仅仅凭袖子里藏的这张纸条,确实不能判定温玉涛的诗一定是抄别人的。
众人于是一起看向萧正阳。
温玉涛这时的脸上却露出几分得意。
“小子,你以为发现我袖子里有纸条,就能诬陷我的诗是抄的啦?”
“告诉你,小子。
想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温玉涛这话刚说完,便看到他们身后的一个包间里,一位五十出头的小老头匆匆从里面跑出来,正是那位替温玉涛代笔的董开诚。
也是温玉涛的老师。
“少城主,这诗我是实在写不出来啦!”
“杨五那首将进酒实在写的太妙了。
您就是杀了我,我也写不出比他这首还好的诗啦!”
看到董开诚从后面的包间里跑出来,众人哪里还有不明白温玉涛作弊的!于是来凤楼大厅里一片哗然。
温玉涛气的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董开诚从包间里跑出来,还当众说出这样的话,温玉涛就是再想否认抄诗,也不会再有人信了。
温玉涛又怎么能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