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殿下,您这是”
话音未落,突见眼前一道寒光闪过,紧接着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啊!
鲜血喷溅在了临近的柱子上,因惯性而飞起的一条手臂,不偏不倚的落在了金国使臣的身上。
吓得金国使臣连退几步,惊恐地连忙将溢血的手臂扔了出去。
剑未归鞘,寒光透射人心!
“你!”
“陛下,秦王目无法纪,竟然在宴会之上公然行凶,臣以为”
曾迪见状急忙起身,向赵昚斥责叶宇的不当行径。
可是话音还未说完,叶宇已经疾步来到了他的近前,透着寒气的剑身架在了曾迪的脖颈上。
“曾大人,你想说什么!?”
“我我”
曾迪何曾想到叶宇今夜会是如此的张狂与嚣张,不仅公然在宴会上行凶,而且还如此肆无忌惮的威胁自己。
其余众人本欲要开口弹劾叶宇,只见叶宇将问天剑从曾迪身上挪开,一溜横指众人面色清冷地问:“你们又想说什么?”
“呃”
长剑在手,群臣纷纷默然退让。
但也有不惧强势之人,比如自恃孔圣后人的国子祭酒孔德贤,就将脖子一梗,怒斥道:“秦王,今日乃是陛下设宴为你庆功洗尘,你却以利刃无故伤害辽国使臣”
“那又如何?”
叶宇不以为意面带微笑,饶有兴致的看着孔德贤。
“哼!殿下如此行径,将我大宋的法度置于何地,又将陛下的威仪置于何地!”以孔德贤的声望,又是如此振振有词的情况下,自然是有一批儒门官员附和进谏。
面对一众大臣的声讨弹劾,赵昚也是脸色为之一沉。
虽然因为叶宇的战功的彪炳,他越来越欣赏这个儿子,因此也特许叶宇可佩剑入宫之权,但叶宇今日的肆无忌惮的行径,也让心情愉悦的他顿时有些愠怒。
正如孔德贤说的那样,叶宇的这种行为已经僭越了皇帝的威仪,更是罔顾君臣的大逆不道之举。
皇儿,你恃宠而骄了!
就在赵昚欲要斥责叶宇之际,叶宇却已经率先开了口:“父皇,儿臣这是在替你立威!”
“嗯?”
“父皇应当深知,我大宋遭受三国联兵入侵,始作俑者便是这辽国!”
“嗯,不错!三国联军乃是由辽国主动挑起战火”
“父皇,若是说,投降的辽军手无寸铁,如同百姓不能杀。那儿臣请问,曾经因辽军铁蹄而家破人亡的我大宋子民,难道就能够任意屠戮吗?”
“当然不能,那是朕的子民!”
“所以儿臣屠了数万辽军又有何错之有?战争永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若是坚持妄谈仁义道德,只会让我大宋子民深陷水深火热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