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厅里,钟有诲正与徐知州把酒言欢。
徐知州笑道:“腾儿也就是年纪小,顽劣了些,才不小心弄死那书生,算得上什么罪过呢?谢容景那些人,就爱小题大做。”
钟有诲仍着褒衣博带,腰间悬挂一块剔透翠玉,颇有君子之风。
他给徐知州满上酒,“知州大人言之有理。谢容景那群人,我是再了解不过。定是他们挑衅在前,徐公子才出手反抗。”
“钟院长有此觉悟,本官真是高兴。”徐知州笑呵呵的,从身后小厮手里接过一只木匣子,推到钟有诲手边,“官府这边,会把罪名嫁到一名死囚身上,就说他从牢里逃出来,杀性大发,才杀了那书生。届时,还望钟院长……呵呵。”
钟有诲打开木匣子,黄澄澄的金条颇为耀目。
他抚须而笑,“知州大人客气了!我亲眼所见,就是那名死囚杀的司独数,与贵府公子,可没有半点儿关系。”
这厢两人喝着热酒。
钟梨在厅外望了眼他们,忧心忡忡地回了闺房。
谁知还未坐下,角落里陡然蹦出个人,一把搂住她的腰!
钟梨吓得花容失色,紧忙挣扎反抗,“放开我!徐腾表哥,你快放开我!”
“啧,几日不见,表妹越发水灵了!来,让表哥亲亲……”
浑身酒味的徐腾,用那只完好的手去解钟梨的腰带。
钟梨恼恨不已,使劲想要推开他。
“敬酒不吃吃罚酒!”
徐腾勃然大怒,给了她两耳光,不顾一切地把她摁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