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去看看父亲!
还没来得及跑到马车外,萧廷琛眼疾手快地捂住她的嘴!
他禁锢住她所有的动作,黑着脸在她耳边低语:“他们还不知道你已经回了长安,敢大喊大叫让他们发现,朕不光饶不了你,也饶不了他们!苏酒,你最好给朕乖乖听话!”
苏酒大睁着双眼。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死死盯着虚空,几乎无法理解萧廷琛的话。
她是被这个男人偷偷摸摸带回来的?!
甚至长安城里的故人,都还不知道她回来了?!
萧廷琛垂着眼帘,目光幽深复杂,发音更是极为艰难:“朕不愿意……不愿意让他们知道你回来了……那样,你又会被他们带走……苏酒,在朕决定如何处置你之前,不可以叫别人知道你回来了……”
马车已经驶离城门。
萧廷琛力道松了几分,苏酒突然死死咬住他的手掌!
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没安好心,他想把她私藏在皇宫,他想让她没名没分如同影子般待在他身边,这样他就能随时随地欺负她,还不会有任何人为她撑腰!
过去了这么多年,经历了那么多事,这个男人怎么仍旧是这样霸道的性子?!
血液狂涌。
萧廷琛挣开苏酒,寒着脸扯出纱布包扎好手掌。
苏酒抬袖擦了擦嘴上的污血,因为动作幅度过大而喘息得厉害。
眼泪仍旧在眼眶中打转,始终不曾落下。
半个时辰后,马车终于抵达皇宫。
苏酒刚下车就被陌生的天枢暗卫控制,她眼睁睁目送萧廷琛踏进乾和宫,自己只能无力地被暗卫拖进偏殿。
偏殿漆黑,遮光帷幕盖住了花窗,就连门后都掩上了厚重的帘布。
她被绑在太师椅上。
身陷黑暗,四周不停传来陌生的脚步声,还有匕首等铁器碰撞的清脆声响。
苏酒曾以为自己十分了解萧廷琛,可今时今日,她竟然完全猜不透那个男人打算对她干什么!
恐惧油然而生,她咽了咽口水,“你们要做什么?”
有人擎着烛台而来。
黑巾蒙面的天枢暗卫,在少女的痛叫声中面无表情地令她下颚脱臼,用白银镊子拈起一颗丹药迫使她咽了下去。
他换了一把白银镊子,沉着冷静地拣起浸润在银盘里的东西。
他手法精细,小心翼翼将那东西贴上苏酒的脸……
……
乾和宫书房。
一墙之隔,少女的那声痛叫萧廷琛听得清清楚楚。
男人已然换上玄色龙袍,金龙冠衬得他风姿卓绝。
指尖漫不经心地转了转墨玉扳指,他负手凝着窗外,“西婵那边,状况如何?”
吴嵩拱手立在角落,“启禀皇上,从萧元帅派人送回来的战报上看,那边一切顺利。只是西婵人始终不愿投降,这场战役恐怕还要持续半年。”
“半年……”萧廷琛薄唇轻勾,“足够完成对阴阳鬼狱的布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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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狱是很早就写出来过的,里面的人很凶残,但老狗更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