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布泊形似一只耳朵,陈秋生突然想起一事,那就是罗布泊干涸以后,从卫星上看,真个就是一只耳朵,耳郭、耳孔、耳垂皆备,比例与真人一般无二,被称做地球之耳。和非洲撒哈拉沙漠里的地球之眼一样,神秘莫测。
“地球之耳……”陈秋生沉吟了下,道家修炼,讲的是天人合一,应该是自己与这方天地有了微弱感应,耳朵借得地势之力,故而能听到一种很远处传来的声音。
“鸡肋!”陈秋生说一声,不再想这事,反而观察起那地图来。
“这红点便是那千棺墓葬所在?”陈秋生指着图上一个红点道。
“嗯,不过只是大概位置,到后肯定要在附近寻找一番!”安娜点头。
陈秋生估算了下,那地离这约有三百多里,骑骆驼狂奔的话,今天就能到,不过安娜才刚破身,肯定经不住这番折腾,慢慢走,三天能赶到就行。
于是两人信驼由缰,以只比步行快一点的速度,朝着罗布泊进发。
“今晚就在这休息吧!”走了六十几里,太阳要落下的时候,陈秋生经过一处阳气很旺的地方,立即决定在其处安营扎寨。
安娜没有意见,两人便在其处停下,拉起营帐,布置预警机关,撒驱虫粉,埋锅造饭,吃完饭,天已然黑了。
两人在篝火边大眼瞪小眼一会后,陈秋生道:“这里的晚上很冷,咱们一起睡吧,相互也能取个暖!”说完,抱起安娜就往帐篷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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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一个方向,陈秋生与安娜走了三天,来到楼兰遗迹库姆河边上,地图上所标红点,便在附近。
三日朝夕不离相处,安娜已然认命,与陈秋生相处间,亲密如情人。
陈秋生看了眼库姆河,虽有阴气,但并无鬼迹便在河边扎好帐篷,先休整一番,再去寻那千棺墓葬。
罗布泊是片很奇异的地方,罗盘完全失灵,就是施加法术,亦是无用,陈秋生根本无法用其测算尸气沉郁所在,只能以营地为中心,一点点搜寻。
半月时间内,两人一次次搜寻都劳而无功,根本没有找到安娜所说的千棺墓葬,陈秋生也未找到要寻的宝物。
“你说那墓葬,会不会已让十几年间新形成的河湖水域给淹没了?或者是被某次强烈的黑风暴埋葬了?”又一次搜寻无功的陈秋生问道。
“也有可能!”安娜道,补充道:“我一定要找到那千棺墓葬!”
“我会陪着你,直到你找到位置!”陈秋生立即保证道。
这晚两人换了个营地,陈秋生特意选了个阴气重的地方扎营,却是想找个鬼向导。
当晚果有鬼来,惊邪风铃一响,陈秋生立即冲出帐篷,发动专为捉鬼祭炼的玉瓶,将一个很弱很弱,打扮貌似牛仔的外国鬼收入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