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那个男人曾经杀了她。

慕之寒闭上眼，其实，她和他是同一类人，要么不爱，一旦爱了，就是全部。

哪怕旁人千好万好，也无法取代。

“太子殿下，我们……离婚吧。”

给不了他想要的，却占着他妻子的名分，这样对他不公平。

给不了，那就不打扰，各自安好。

慕之寒抱着她的手猛地收紧，神色瞬间变得狠厉。

“不可能！”

他眼神阴鸷，手不断收紧，语气狠戾，“离婚想都不要想！你可以不爱我，但必须留在我身边！”

他已经放手了一次，不会再放手第二次！

哪怕不爱，也要把她就在身边！

如果她真的那么恨他，那就恨吧，相互折磨也好，总比身边没有她强。

既然当不了她心里的那个人，那他就当陪她走到最后的那个人！

一把将人推开，慕之寒站起身来，“去把脸洗干净，休息一下，很快就到北城了。”

说完转身出去，顺手把门带上。

门关上的瞬间，心底涌起深深的疲惫。

他究竟要怎样做，才能走进她心里。

程幂坐在地上，抱着双膝默默流泪。

起身，去洗了把脸，坐在床上发呆。

等飞机降落时，她已经恢复如常，因哭泣而略有些红肿的双眼，也恢复了正常。

此时已经是晚上，回到养老院别墅时，慕老爷子正牵着二哈在门口等她。

入秋的夜晚有些凉意，程幂赶紧走过去，“爷爷，天冷了你身体不好，怎么在外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