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熙瞬间被他逗笑了,现在的岸殷也太不会说话了,连哄人都说得像气人。不过,她本来也不生气,只是单纯地想要耍耍小脾气而已。
她眼球滴溜溜一转,心里又升上一计。雅熙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眼睛笑得眯眯,向岸殷招招手:“过来。”
见她出来了,岸殷稍稍地松了一口气。他听了雅熙的话,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探身过来:“怎么”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雅熙的手已经落在他的脸上。许是因为雅熙一直缩在被子里,即使坐起来身上也披着厚重的披钱风,所以她的手心很烫。
那种滚烫的温度几乎要把他烧起来,岸殷像是被雷劈一样,整个人僵在原地。如果不是他的眼睛偶尔还会不安地动一动,说不定会让人误以为他是一个雕塑。
雅熙像是取得阶段性胜利一样,露出了一个狐狸般的笑容。不管岸殷怎么聪明,至少她还是调戏他的。
“你的脸好凉啊,而且我为什么从来没有见你笑过那。”雅熙的语气十分认真,说话之间似乎有热气喷到岸殷的脸上,让他的脸颊更热了几分。
岸殷本是呆愣的状态,无意间对上了雅熙的满眼笑意。他动了嘴唇仍然没有说出话来,胸膛处的心脏几乎要挣脱束缚,自己蹦出来一样。
“我还有其他的事先告辞了。”他突然仍下了一句话,然后在雅熙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身影就消失在牢房中。
“哈哈哈哈”雅熙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爆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来。而渐渐远去的脚步声,似乎又杂乱几分。一直听得没有声音了,雅熙才重新倒在床上,抱着被子滚了两圈。
以这为开端,雅熙的牢狱生活也就算是正式开始了。岸殷一开始还会回去住,后来在雅熙死皮赖脸的要求下,他也搬着东西一起住到了牢房中。
不过岸殷并没有重新收拾一个牢房,反而把在雅熙的牢门口搭了一个床。据他说是如果是住进牢房里,他不也成了罪犯了。不过到底是不是为了雅熙,只有他自己知道。
天牢的最深处很少有人会过来,里面真的是十分清净。岸殷给她买了许多用来打磨时间的东西,不过最后这些东西都变成了他们两个人一起打磨时间玩具了。
雅熙知道这一世的岸殷对于琴棋书画一窍不通,便一件一件教他,和他一起弹琴读书画画。岸殷的天赋是极高的,很多的东西她只要说一遍,岸殷就明白了。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岸殷为了哄着雅熙,后来他们两个人再一起玩棋的时候,他没有再出现什么“欺师灭祖”的行为。胜负基本是对半劈的,有的时候雅熙总会赢得多那么一两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