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高顺一声令下,五千羽林卫出了一声欢快的狂呼,纷纷将强弩挂到了背上,双腿朝着马腹上轻轻一夹,策马冲向了已经起冲锋的乌桓人。
两支大军相距原本就不是很远,双方将士相互起冲锋,彼此都只是刚刚将战马的度提升到最高,两支队伍就撞击在了一处。
双方的战马猛烈互撞,许多战马被撞断了颈子,哀鸣着连同背上的骑兵倒在了沙场上。
常年接受特殊训练的羽林卫将士们,在战马倒地的瞬间,有些人双手朝着马背上一按,凌空跃了起来,双腿往后面冲上来的乌桓骑兵胸口一蹬,把乌桓人蹬落战马,顺势上了乌桓人的马背上,挥舞着手中战刀,继续同乌桓人厮杀。
跟多的人则是在战马倒地的瞬间,跳落马背,稳稳的站在地上,挥刀劈砍着朝他们涌上来的乌桓战士。
成片成片的乌桓战士,在羽林卫挥舞的战刀下跌落战马。
再看羽林卫将士,虽说也有些许的伤亡,可与乌桓人相比,他们的伤亡简直可以完全忽略不计。
一个冲在最前面的羽林卫,同迎面冲上来的乌桓战士撞在一处,两匹战马的脑袋狠狠相撞,在出一声闷响的同时,齐齐翻身倒了下去。
那战马被装死的乌桓人,连同战马一同跌倒在地上,很快便被四周的马蹄湮没,而战马被装死的羽林卫,则是在战马倒地的瞬间,双手朝马背上猛力一按,整个人凌空蹿了起来。
刚蹿上半空,后面冲上来的一个乌桓兵,持着战刀,朝正往下掉落的他****戳了过来。
若是被这一刀戳中,即便不被当场戳死,后半辈子也是废了。
就在关键的一刹,凌空跃起的羽林卫腰部一拧,左腿盘起,右腿猛的朝着那挥刀戳过来的乌桓人扫了过去。
眼看战刀就要戳中羽林卫的****,那乌桓兵心内正自欣喜着,却没想到羽林卫竟会在半空中变换了动作。
一刀戳空,他正打算收刀再来,太阳穴上已是狠狠的挨了羽林卫的一记鞭腿。
脚面扫在乌桓兵的太阳穴上,一腿把那乌桓兵扫落马背,羽林卫兵士顺势一拧身,在下坠的过程中,一把扯住失去了主人的战马鬃毛,一迈腿跨坐了上去。
刚在马背上坐稳,他还没来及挥刀劈向其他乌桓兵,就感觉到背后扫来了一股劲风。
根本无暇去看背后卷起劲风的是什么,他将身子一伏,整个人贴到了马背上。
一柄锋利的战刀贴着他的颈子扫了过去,砍在了战马的脖子上。
战马甚至连哀鸣都没来及出一声,就一头摔倒了下去,沉重的身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马背上的羽林卫这次并没有凌空跃起,而是在战马倒地的一瞬间,将身子一蜷,翻了个滚,双手握着战刀刀柄,顺势往眼前的一匹战马蹄子上扫了过去。
被他手中朴刀扫中了马蹄的那匹战马,惨嘶了一声,小腿飚射着鲜血,一头栽倒了下去,马背上的乌桓骑兵,也被摔的是七荤八素。
还没等那摔倒在地的乌桓骑兵翻身爬起,一刀砍掉马蹄的羽林卫已是纵步上前,双手攥着刀柄,一脚踏上乌桓骑兵的胸口,将锋利的朴刀猛的戳进了乌桓骑兵的胸口。
双方战死厮杀在一处,很快乌桓人就现了一个他们早先忽略的问题。
汉军羽林卫不仅战意高昂,他们中的每个人,战斗技能都已经是娴熟到了几近登峰造极。
许多在战场上几乎是不可能使出的战斗技巧,都被羽林卫将士们挥了出来。
他们每砍出一刀,便会有一个乌桓人受伤或者干脆被砍死,从马背上跌落下去。
两支撞在一处的大军,起先还是相互推挤着,到了后来,羽林卫竟像是一柄切进豆腐的尖刀,很快便在乌桓人之中切出了一条长长的缺口。
冲进乌桓人之中,羽林卫根本不去顾及会不会被敌军包围,只是一味的前冲。
挡在他们面前的乌桓人,成片成片的从马背上跌落下去,侧旁涌上来的乌桓人,也是有许多被冲锋的羽林卫顺势劈杀。
直到这时,起先由于汉军人数较少而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中的乌桓人,这才明白过来,与他们厮杀的汉军,根本不是他们以往遇见的寻常兵马!
领着大军,正与羽林卫厮杀,蹋顿又听到了一个他极其不愿听到的喊声:“大单于,后面的汉军也杀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