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晨曦带着一丝清爽的香甜,铺洒在大地上,向世人昭示着新的一天到来。ww
卧房之内,刘辩与唐姬光溜溜的相拥而眠,二人身上未着寸纱,年轻的肌肤袒露着,泛着青春的光泽。阳光从窗口照进屋内,却并没有投射在刘辩与唐姬的铺盖上。
二人睡的还很是香甜,夏季的炎热,使得他们踢去了盖在身上的那层薄薄的麻布。不着寸纱的躯体紧紧的纠缠在一处,两双臂膀拥着对方,就好似连片刻也不愿与对方分开一般。
与唐姬别离已有许久,久别胜新婚,整个晚上,刘辩消耗的体力,甚至要比他在战场之上厮杀一场还要多些,身下的褥子也被汗水和一些其他的液体浸透,经过一整夜的风干,虽说是没了多少水渍,却残留下了一片片曾被浸透的印迹。已近虚脱的他,此刻正闭起眼睛,借助睡眠恢复着体力。
承受了刘辩整夜挞伐的唐姬,俏脸通红,喘息虽是均匀,却能感觉的到她有几分疲惫。她那莹润的躯体上,泛着一层薄薄的红晕,就好似新生儿皮肤一般的娇嫩,也给她增添了几分娇艳。
“殿下!”刘辩睡的正香,门外传来了一个婢女柔柔的声音:“军师求见。”
听到“军师求见”这四个字,睡梦中的刘辩猛然睁开眼睛,他想到了头天刚进城时,曾对徐庶说过,第二天一早要亲自接见袁绍使者。
“请军师少待!”松开紧紧拥抱在怀中的唐姬,刘辩坐起身,对屋外的婢女说道:“本王更衣后便来!”
“诺!”门外传来了婢女轻柔的应答,紧接着就有两名婢女捧着崭新的衣衫走了进来。
见两名婢女走进屋内,光溜溜的刘辩赶忙伸手捂住下体,一脸惊愕的睁圆了眼睛,向她们问道:“你二人为何入内?”
“殿下!”两名婢女捧着衣衫,低头不敢应答,在刘辩起身时被惊醒的唐姬微微仰起身,柔声对他说道:“她们是来伺候殿下更衣的!”
“不用伺候!”一手捂着裆部,刘辩朝那两个婢女摆了摆手,对她们说道:“你们出去吧!”
两个婢女躬身应了,将刘辩的衣衫放在屋内矮桌上,又给刘辩行了一礼,才退了出去。
“殿下好似羞涩了许多!”躺在铺盖上的唐姬没有起身,只是微微笑着,望着弯腰拿起衣衫正往身上套的刘辩,温柔的对他说道:“婢女服侍,殿下如何也这般不自在?”
“可能是自己动手习惯了!”扭头看了唐姬一眼,刘辩朝她微微一笑,对她说道:“天色尚早,你且歇着,本王还有些事情要办。ww”
“嗯!”唐姬轻轻应了一声,弯着腰拉起被踢到脚下的麻布,羞红着脸对刘辩说道:“若是妾身能为殿下生个孩子,那该多好……”
“那你躺好。”唐姬提及想为刘辩生个孩子,刘辩朝她坏坏一笑,对她说道:“本王昨晚所出,多存在你身体里面一会,也多些受孕的机会!”
提起想生孩子,唐姬本就已是满面娇羞,刘辩又如此一说,顿时把她羞臊的赶忙拉起麻布,将半边脸遮住,有些嗔怪的羞道:“殿下好没个正经……”
“哈哈!”见唐姬如此模样,已经穿好衣衫的刘辩仰头哈哈一笑,抬脚走出了卧房。
徐庶早已等在屋外,见刘辩走出,他赶忙迎上,双手抱拳对刘辩说道:“殿下,袁绍使者正在前厅等候。”
“袁绍派来的是谁?”一边与徐庶向外院走,刘辩一边向徐庶问起袁绍使者的情况。
“来到安邑的,乃是袁绍帐前别驾田丰。”跟在刘辩身后,徐庶小声对他说道:“这田丰颇有才智,殿下与其应答,当须用心才是。”
头天曾听徐庶提起过袁绍使臣,刘辩却没想到袁绍派来的,竟是极有才智,深通作战之道的田丰。
“田丰……”刘辩缓缓点了点头,对徐庶说道:“恐怕此番我等要从袁绍那里得到好处,并非易事了。”
“袁绍虽说眼界颇为狭窄,可他帐前却是有着许多人才!”跟在刘辩身后,眼见就要走到前院,徐庶小声对刘辩说道:“先前臣下曾与田丰交谈数次,袁绍之所以派他前来,无非三个目的,一是要攻破长安诛杀董卓,另一件事则是剿灭公孙瓒,于北方称雄!最紧要的,是袁绍不欲承认当今陛下,愿推举殿下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