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轻歌绕梁、曼舞如仙,且歌且舞的乔晚娘腰肢袅娜、曲线柔婉,倩影飘飘直如那广寒仙子般清新洒脱。ww
随着她的轻歌曼舞,阵阵带着花粉气息的香味在整个大厅中飘荡开来,一曲尚未舞罢,厅内众人已是看得如痴如醉,一个个早是神魂颠倒。
“殿下!”正观看着歌舞,坐在左侧的王匡小声唤了刘辩一句。
听到王匡唤他,刘辩扭过头,把视线转到了王匡脸上,向王匡问道:“太守何事?”
“乔晚娘自幼习练歌舞,乃是臣下家姬。向来臣下看顾的紧,身子尚且干净,从未被男人触碰。”王匡微微躬着身子,朝正在歌舞的乔晚娘看了一眼,这才对刘辩说道:“殿下行军劳顿,今晚便让她侍奉殿下枕席如何?”
王匡这么一说,刘辩愣了一下。看来东汉末年,女子还真是没有甚么地位,出身高贵的女子,被家族用来当做与其他权势家族和亲的工具,以谋取家族的长久兴盛;身份低贱的女子则只能被男人们当做玩物送来送去。
扭头看着乔晚娘,刘辩嘴角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对王匡说道:“行军着实劳顿,若是夜晚再由晚娘这般尤物侍寝,岂不更为倦乏?”
说着话,他扭头看向坐在一旁的典韦等将军,向王匡说道:“本王有一事相求,不知太守可否应允?”
“殿下有事,但说无妨。”刘辩说有事相求,王匡赶忙抱拳欠身,对他说道:“臣下定然全力以赴!”
“随本王出征的几位将军,在战场上多有功劳。”扭头看向乔晚娘身后的四名舞娘,刘辩对王匡说道:“本王帐前,并无舞娘歌姬,平日里也极少封赏,这几位舞娘可否借将军们侍夜?”
刘辩的话音刚落,王匡就会意的点了点头,抬起手正要拍下巴掌,坐在对面听到刘辩说话的赵云赶忙站了起来,抱拳躬身,对刘辩说道:“启禀殿下,子龙向来注重习武,极少亲近女色,请殿下莫要赏赐子龙!”
赵云起身,周仓也跟着站了起来。他正要抱拳向刘辩说话,刘辩就朝他摆了摆手,笑着说道:“有子龙一个拒绝受赏,已是让本王十分难堪,元福莫不是也要如此?”
“罢了,既然你二人不要,不算上你二人便是!”脸上带着淡然的笑容,刘辩向二人说了一句,随后扭头对王匡说道:“他二人不受赏赐,倒是给太守省了些心。『』”
正在歌舞的乔晚娘虽说从未让人碰过身子,可为男人歌舞,却已是有了许多次。看惯了许多男人急色的模样,赵云拒绝接受舞娘侍夜,着实让她心内一颤,不由的多向赵云看了一眼。
赵云生的是面若覆玉、唇入涂朱,刚猛中透着一副偏偏佳公子的俊俏,一身银甲白袍,更是衬托的他英伟番茄。高高挽起的发髻上,罩着一只银质的冠子,也给他增添了几分倜傥。
看着赵云,乔晚娘的脸颊竟不知不觉的红了一红,舞姿也稍稍的出现了些许差错。
不过屋内坐着的众人,懂得音律的或许还有一两位,可懂得歌舞的却是没有。欣赏歌舞,对他们来说,无非是观看舞娘婀娜的身段罢了。
当然,刘辩也不是个懂歌舞的人,但他却能看出乔晚娘在看着赵云时,脸颊瞬间现出一抹酡红。
他微微一笑,把脸转向了赵云,只见赵云已跪坐在矮桌后,目不斜视的观赏着乔晚娘歌舞。
“啪啪!”正观看着歌舞,王匡轻轻拍了拍巴掌,朝跪坐在门口弹奏瑶琴和吹笙的两名舞娘摆了摆手,待到那两名舞娘退出厅内,他才对站在乔晚娘身后的四名舞娘说道:“今晚你等侍奉四位将军枕席!”
四名舞娘微微欠起身子,轻声应了,袅袅娜娜的扭着腰肢,朝典韦、韩暹等人走去。
典韦以往在乡间行侠,且家中贫困,女色尚且没有沾过,当一名舞娘走到他桌边,跪坐下去时,他还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与典韦不同的是,黄巾出身的杨奉等人,以往作为黄巾将领,早是习惯了美人在怀的日子,舞娘坐在他们身旁,若不是刘辩也在当场,恐怕他们早是将一旁那娇滴滴的美娇娘抱起,找房间行那**之事去了。
厅内唯有乔晚娘还垂手站立着,王匡朝她哝了哝嘴,示意她前去刘辩身旁。
乔晚娘正要抬脚,刘辩抬手阻住了她的动作,对一旁的赵云说道:“子龙尚未婚配,不愿有舞娘侍寝便道罢了,可身为勇将,却不可无妻。今日本王便向太守讨个人情,将晚娘许给子龙做个妾室如何?”
刘辩如此一说,赵云愣了一愣,扭头朝乔晚娘看了一眼。
先前赵云拒绝舞娘侍寝,乔晚娘已是对他多了几分留意。男人她见得多了,几乎她见过的每个男人,看她的时候,眼神中都透着巴不得将她吞下肚子的贪婪,可赵云不仅眼神纯净,而且生的又是一副好模样,早已将她那颗如同死灰般的心又给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