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别人放纸鸢有什么趣?要真是这样,我肯定不玩了。母亲,您放心。盼儿知晓轻重的。”。
殷夫人自己知晓成婚后的女子乐趣很少,本也不想剥夺盼儿玩乐的法子,但……哎……终归是小心些好,无奈地轻拍了拍盼儿的手。
母女两个闲聊了一会儿,殷夫人想起内宅里还有些事要处理,看着盼儿对婚事好似不难过,就准备离开,起身看到一旁的四儿子殷望楣,问道:“楣儿,你最近忙吗?”。
“回母亲的话,不忙。”。
“那你多来陪陪盼儿,毕竟……”。殷夫人想到女儿要嫁到那么远的幽州城,就哽咽地说不出未说出口的话。
四少爷猜到母亲的意思,立即说:“是,母亲。”。
“嗯。”。殷夫人快步走了出去。
四少爷看着门口叹了口气,“哎,盼儿,母亲还是很难过。”。
“四哥,这事,你早就知道吗?”。
四少爷听到五妹妹凶巴巴的语气,立即转身讨好地说:“这不是父亲母亲不让我告诉你吗?”。
“四哥,我以为你是最疼我的,不成想,遇到这种大事,你竟然把我蒙在鼓里,你太过分了。”。
“咦?不是父亲、母亲、大哥、二哥、三哥疼你吗?你平日里不都说我老欺负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