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云芷岚学着二十一世纪时听到的说法做,轻轻地缓缓地扯着放飞线。
纸鸢飞啊飞,飞啊飞,飞地越来越高。
云芷岚仰着脸仰地脖颈都有些不舒服。手里的线轴晃动地越来越厉害,扯地手腕也不舒服。
“琳姐姐,你累吗?”。
“累。”。
“琳姐姐,我认输,我不想放了。”。
“你不用认输,我也不想放了。”。
“那我们收线吧。”。
云芷岚滚动着线轴,想把放飞线一点一点地卷起来,但受风力和青天上的纸鸢的牵扯,感觉很吃力,抬头看了看青天,“云春,拿把剪刀。”。
云春来马场前,就想着会出现这种情况,特意带了把剪刀,以备不时之需,听了主子的吩咐,立即拿起剪刀,走了过去,“主子,是要剪断放飞线吗?”。
“嗯,剪吧。”。
纸鸢脱离了放飞线的牵扯,越飞越高,慢慢地变成了一个点,最后,消失不见。
“琳姐姐,你要不要也把放飞线剪断?”。
“嗯,剪断吧,太高了,收不回来了。”。
biu
biu。bi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