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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进了屋子，狗子拉起自己上衣的衣角，把方桌擦拭得干干净净。

史掮客把契约书大声念了一遍，有些重要的地方，还仔细解释一番，再得到老大的同意后，拿出随身携带的毛笔和竹筒，迅速地用毛笔蘸着竹筒里的墨把自己的名字签了，又用手指粘了红色的印泥，盖在刚签的名字上。

“我不会写字。”。

“你叫什么名字？”。

“孟大郎。”。男子说出名字后，感觉恍如隔世。

史掮客把名字签了之后，把印泥递给孟大郎。

孟大郎毫不迟疑地按了手印，又掏出胸膛里的荷包，拿出户籍，递给史掮客，“我不方便去衙门，你直接办吧。”。

“嗯嗯。”。史掮客接过户籍，直到跟孟大郎两人分开时，还是感觉晕晕乎乎的。

“史掮客，要走了？”。

史掮客看了婆子一眼，轻轻点头，忙向衙门的方向走去。

婆子嘟囔着，“急着去投胎吗？”，又看了身旁的女子一眼，“真是没用，在兵部侍郎府做那么多年丫鬟，竟然连个婚事都没捞着，那么多管事，一个都没看上你，你说你怎么这么没用？……”。

女子低着头，默默地听着母亲的指责和谩骂。

……

葛布男子离开破庙后，马不停蹄地赶回府里，直接到蔚澜院见主子。

“主子，奴才查到了……”。

朱有才来回踱步，满头大汗地说“猴子，快说，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