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偷而已,之所以能在东阳城蹦跶这么久,那是他对我还有用。”
“记得他每次从我薛家偷去的好酒吗?”
薛文得意笑道:“那酒是我特意放在宝库里的,你的大龟甲术几乎练至圆满境界,防御无双,浑身上下没有弱点。
从外部进攻,伤害不到你分毫,可你的弱点是在内部啊!”
“这苗疆蛊虫可是我花了好大代价才弄来的,在您的身体里已经养了不少时日了呢!只要我一吹笛,您的大龟甲术就破了!”
“王叔,您对薛家还真是忠心耿耿啊!不过说话你又得到了什么?
最终还不是落着个身死道消?”
王叔咬牙怒道:“薛文!你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他怒吼,一拳逼开薛斌,鲜血从心脏喷涌而出。
他转身抱起王柳就逃!“薛斌!截住他们,砍了他们双腿!”
“哗啦啦!”
各种元力流光不断轰击而去。
失去大龟甲术的王叔瞬间被轰的皮开肉绽。
接着剑光一闪,他忽然感觉下、身一空。
双腿已经被薛斌斩断。
又是一剑,这剑斩向王柳。
王柳连忙撑起战气护罩抵挡,但他又怎么是薛斌的对手?
仅仅一剑,就令他倒地不起。
薛文眯着眼,走到他跟前,居高临下道:“王哥!我薛家为你们王家做牛做马这么多年,你却还想害我?
看我薛家起来了就眼红,你就是咎由自取!”
王柳摇头苦笑道:“我王家待你薛家不薄……”“屁!”
薛文怒吼,抢过薛斌的符文长剑,一剑斩下,王柳脑袋落地。
薛斌还是懵的,愣愣的看着倒下的无头尸体。
薛文拿剑的手在不停颤抖,他深呼口气,把剑还给薛斌,离开了王家。
……同时、薛武已经到了刘建业的矿场。
刘建业等人正忙着监工,矿场、内燃机的机器轰鸣声一刻都不停。
“干活都利索点儿!你们速度慢,秦王府进度就慢,钱就挣的慢!”
刘建业大声叫道,充当起了一个吝啬霸道的监工。
“那边儿怎么回事儿?
怎么都停了?”
刘建业看见另外一边,一台内燃机的轰鸣声悄然停止。
“耗子?
你踏马在干嘛?
机器坏了都不知道?”
“你是在叫他?”
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
只见一个赤裸上身的壮汉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他一只手提着满身是血的梁浩初。
此时梁浩初即将失去意识,喉咙里只能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嘴里还不断涌出血泡。
“耗子!”
刘建业双目血红,大声叫道。
梁浩初艰难的抬起头,看向刘建业,好不容易才吐出一个字:“逃!”
“咔嚓”一声脆响,梁浩初的脑袋被薛武直接一百八十度旋转,掰到了后面。
梁浩初眼睛瞪的大大,眼神中还满是不甘。
“耗子!”
刘建业瞳孔布满血丝。
“操!宰了他!”
守在矿场的战兵纷纷朝薛武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