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忘掉这些……”“好……好!”
里面传出的声音正是邹荣和林湾的。
秦方震惊,他怎么也想不到林湾这个看起来温柔的女人背后竟然如此放浪。
而邹荣作为蒋雄的老部下,明明答应把女儿给他不说,甚至还垂涎他老婆。
这距离小院并不远,这个林湾实在是太大胆了。
要是被蒋雄发现,怕是定要暴走,保不准就要有人流血。
秦方轻咳了一声……屋里林湾和邹荣听见声音立马警觉,连忙翻身把衣服穿上,从屋内走了出来。
“哈达斯先生?
你……你怎么在这儿?”
秦方一边系裤腰带,一边说:“出来撒泡尿,醒醒酒。”
林湾磕磕巴巴说:“你……你看到什么?”
秦方勾起一抹笑意,说:“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都看见了。”
“林湾,不得不说,你不仅胆子大,声音也大。
蒋雄踏马就在院子里呢?
你就这么搞……”林湾连忙哭着哀求道:“秦方,求求别告诉蒋雄,他要知道了一定会杀了我的。
求求你了……”秦方淡淡说道:“我对你们家的事情倒是不感兴趣,我也不会告诉蒋雄。”
“只是我挺好奇的,你是怎么和邹荣搞到了一起?
虽然说蒋雄他是有挺多毛病的,还有你就算喜欢邹荣,你跟蒋雄离婚嘛!”
“你离婚了,想怎么搞就怎么搞……”林湾苦笑,摇头说:“你以为我不想离婚么?
你以为我没试过吗?
蒋雄、根本不是你表面看起来那个样子。”
她说着,把裤腿撩了起来,只见大腿上有一条长长的狰狞的疤痕。
“这是蒋雄家暴留下的。”
“你以为这就完了?”
她红着眼睛,又把上衣撩起。
“哎!我可不想看啊!”
秦方连忙遮住眼睛。
林湾没有丝毫羞耻感,脸上满是泪水。
秦方缓缓移开手掌,只见林湾的婴儿厨房上布满梅花。
这一朵朵梅花貌似是用烟头烫的……周围全都是这种伤疤。
林湾就这样肆意把婴儿厨房露在外面,苦笑说:“蒋雄每次喝醉回来就会这么做,你数数这有多少次?”
“蒋雄踏马的就是个神经病!我想离开他,我试过逃跑,试过许多方法离开他,可他就像一头倔牛,没有办法的!我永远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我还能怎么办?
我去死吗?
可是我还有乐乐啊!我还有个女儿,我没有办法就这样把乐乐抛下。”
“他不肯放过我……邹荣才是我理想中的男人,他可以满足我,至少能让我暂时忘记身体和内心的痛苦。”
“你不明白的,你根本不明白我是与一个怎么样的恶魔度过了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