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游戏(1 / 2)

女装神豪 鹤bar 2496 字 9个月前

情不敢至深,恐大梦一场,卦不敢算尽,畏天道无常。

不可否认,那些被忽略的琐碎和点滴,才是对一个人最致命的影响。

执迷不悟,潘然悔悟,看似因果的两种状态,在有些人眼里,实则是一种。

冬,已深,夜,正浓。

伦敦,特拉法加广场,没有白鸽。

“下雪了。”

长发如瀑,长裙及地,皮草及腰。

看着身前形影单薄的林凝,林红轻叹了口气,一边说,一边撑起那把幻影车门自带的黑伞。

“呵,四季不停,往事如烟,这世上,最公平的,就剩时间了。”

一声轻笑,回过神的林凝,轻咬了咬唇,视线里,夜空中的大本钟,壮观,醒目。

“好吧,所以你特意过来就是为了看这口钟?”

“想看好久了,泰晤士河,特拉法加广场,大本钟,伦敦眼。。。”

“还有威斯特大教堂。”

“呵呵。”

“不明白,你既然想看好久,为什么不白天来?听说这边白天很热闹,白鸽,艺人,情侣,游客? 很有意思。”

“林老板可以? 威斯特公爵不可以,舞会那天后? 我的生活? 就像是多了个放大器。”

权力就是责任,有责就要担当。

想到约翰那逐渐花白的头发? 林凝轻叹了口气,眼神坚定? 语气平静。

“盛名所累?”

“呵? 约翰对威斯特有多在意,你我心知肚明。我可不想因为无意中犯的错,把这小老头气进医院。”

“好吧,不瞒你说? 约翰的确有悄悄吃降压药。”

“吃药你都知道?不是让你把暗中盯梢他的人收回来吗?”

“我。。。”

“听话? 收回来吧。”

撅着嘴的林红,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在眼里的林凝,虚空压了压手,接着说道。

“我可以信的人不多? 别凉了约翰的心。”

“是人就有私心,他毕竟和我们不一样? 万一。”

“没有万一。”

林红的言外之意不难理解,想到遗嘱备注里的那句绝对忠诚? 林凝果断说道。

“好吧,那个? 约翰今天见了个男人? 是女仆长梅伊莎的儿子? 叫杰米尔,他小时候遭遇过车祸,严重毁容,找不到工作。”

“所以呢?”

“约翰安排他进了家里的律师团,独自负责刑事相关。”

“呵,你呀,看到那边了吗?”

“西边?怎么啦?”

“约翰跟我说过,第一任威斯特公爵,封地在伦敦西偏,后来扩张伦敦城,把那地统圈了进去。。。至今为止,威斯特的地租,占伦敦地租的四分之一,富与国家相等。”

“我知道,约翰说这些的时候,我也在。”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要在意这些小事,我的威斯特,养不起一个律师吗?”

“。。。”

威斯特领,威斯庄园,副楼。

林凝迟迟未归,身为管家的约翰,自然不会提前睡。

“打扰了,这是我爱人亲手做的海鲜披萨。”

一手食盒,一手红酒,一身常服。

看着门边嘴角挂笑的梅伊莎,原本在客厅沙发小憩的约翰,起身的同时,还不忘系好西装外套的纽扣。

“刚好有点饿,谢谢。”

“该说谢谢的人应该是我才对,那次难忘的车祸之后,我还是第一次见杰米尔笑的那么开心。。。”

“别这样,杰米尔很棒,只是缺个机会罢了。”

“我。。。”

“好吧,这是我唯一一次没带手帕。”

女人的眼泪,应该是不分年纪。

看着面前说哭就哭的梅伊莎,约翰摊了摊手,无奈的摇了摇头。

“抱歉,我失态了,我发誓,我这是开心的,绝不是难过。”

“我知道,我们为什么不尝尝你带来的披萨?还有那瓶红酒,看起来就很不错。”

“抱歉,相信我,你一定会很喜欢它,我爱人可是有四分之一的意大利血统,他真的很擅长做这些。”

“来吧,让我们吃了它,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

“约翰,有没有话带给杰米尔?你知道的,下午那会儿他真的太激动,甚至激动到忘了跟你说再见。”

整点钟声响起,离开前的梅伊莎,突然说道。

“在逆风中把握方向,做暴风雨中的海燕,在未来的日子里,别向生活低头,因为父亲曾把你举过头顶。”

“你真的很有学问,能不能通俗易懂一点。”

“未来可期,只要肯认真生活,就一定能找到那颗藏起来的糖果,这句怎么样?”

“很棒。约翰,谢谢你,这一天我必将终生难忘。”

“该死,我可不想被亨利拿着猎枪追着满庄园跑,忘了它,把日子过好。”

“哈哈,晚安。”

“晚安。”

昨日风霜,皆为明日勋章。

再次坐回原位的约翰,解过衣扣,不知为何,整个人,悄悄变了红。

“哈哈哈,约翰,你是熟了吗?还是桑拿的时候睡着了?”

庄园主楼,正门,看着车门边浑身泛红的约翰,刚刚到家的林凝,噗的一声,险些笑岔了气儿。

“很高兴您平安回家,夫人。实话是,我刚刚一时嘴馋,吃了些海鲜。”

“你海鲜过敏吗?有没有找医生?”

一手搭上约翰递来的胳膊,下了车的林凝,皱了皱眉,记忆里,海鲜过敏的后果,貌似还挺严重。

“劳烦夫人挂心,等下吃过药,休息一晚就好。”

“抱歉,让你等这么晚,我刚去看了大本钟,所以。。”

“别这样,等您本来就是我的职责所在。还有不到一周,您就是真正的威斯特公爵,是欧洲乃至世界最顶流那一小撮人里的一位,您真的不需要跟我解释什么,更不需要跟任何人道歉。”

抿着唇的林凝,看起来还挺愧疚,想到林凝的年纪,约翰轻舒了口气,语重心长道。

“你知道的,我把你当家人,没把你当管家。”

“我知道,但规矩就是规矩。那些视我们为绊脚石,那些想咬我们一口的对手,可不会跟我们讲情义。。。”

“好啦,我懂你意思,地牢那边如何?”

“依您的意思,不管不顾,除了些面包和生水。”

“会不会觉得我很过分?”

“无论是哪个时代,上位者就从来没有心慈手软的。不瞒您说,我先前有计划给您安排这类相关实践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