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妈妈听罢,跟兰溪交换了一个眼神,如此一来,真是再好不过了。
兰溪轻轻松了一口气,“这样一来,日后对祖母也是有个交代了。秦妈妈,待会儿便请你去知会一声了。”
秦妈妈自然点头应是。
“说起书房,我还有事得去一趟,也不知何时才会回来,你自个儿先洗了睡吧!不必等我!”与兰溪点了点头,他背手走了出去。
兰溪这会儿心情好,倒是没有半分不快之感,她心中隐约知道,他既靠了齐王,只怕手中正替齐王办着什么要紧的差事。如今圣上有了春秋,各方势力正是蠢蠢欲动的时候,最是马虎不得。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哪怕是为了他们自己,也不能有一丝的差错和懈怠。
兰溪想得通透,回过头,见秦妈妈目光灼灼望着她,她心头一跳,“妈妈还有事?”
秦妈妈还当真有事,不一会儿,芳草送来了一碗汤药,秦妈妈亲自端给兰溪,笑道,“世子爷如今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年轻人难免失了节制,老奴却怕姑娘受不住,所以熬了些补血养气的汤药,姑娘快些趁热喝了吧!”
“刷”地一下,兰溪的脸彻底成了血红色,看着那碗汤药,只觉得羞得没地儿钻了,秦妈妈的意思再清楚不过,可惜……她拦不住那匹狼啊!也不能将他往外推了。
秦妈妈却是想道,世子爷与姑娘这般腻歪是好事,但就怕长此以往,亏了根本,姑娘脸皮薄,这话怕是不好明说,这事还得想着法子,从薛妈妈那里使点儿力。
其实,秦妈妈却委实是多操心了,这个时候,耿熙吾的外书房里,薛妈妈也正为了这件事在向耿熙吾说项呢!“下晌老奴带了紫烟和紫云两个到正房去寻夫人示下,不想爷与夫人正忙着……”
“咳。”老皮如耿熙吾,这会儿都绷不住了,不自在地咳了两声,耳根有些发红,淡漠不在。
“老奴盼邪着夫人能由早日为耿家开枝散叶,自然打心眼儿里高兴。但爷年轻,夫人又是个纤弱的,她是你心尖上的人,如今好不容易得了,自然是欢喜得很,但爷却要顾着个轻重。一是为了彼此的身子,总要顾惜着,莫要亏了根本,二是为了夫人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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