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将家里的事情扔给媚娘别说多舒坦了。
院子媚娘扫,鸡鸭猪都是媚娘喂,灶房里的事情也是媚娘的,还有就是孩子哭啊哭的惹人烦。
交给媚娘。
这种使唤丫头的感觉还真不错呢。
媚娘瞧一眼小李氏脸上的笑,心里也笑了起来,有些人自以为聪明,其实不过是被人耍的团团转。
大奶奶的生活真的有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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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宴终于摆脱了陆含章,凑到周遗跟前。
两人说说念念的。
说了不大一会儿,宁宴打了一个呵欠,从周遗身边儿走来。
周遗有些失落,他还没说完呢。
这种诉说的愿望得不到满足,心里别提多恼了。
跟别人说……
那是不可能的,院子里知道将军的身份的没几个,若是随意找个人诉说,满足自己的欲望,只会搞出乱子。
只能憋着自己了。
不过呢,人生处处有惊喜。
过了两日,大娘子无事,又来听陆将军的事儿。
大娘子是谁呀!
小公子的亲娘。
就连将军都当成心尖尖上的宝一样,自然是信得过的。
而且说得也是以前的事儿,只要打听打听大多数人都能知道。
所以周遗并没有察觉宁宴的小目的。
宁宴办事也不急躁。
每次也就听上那么一点儿。
而且,每次都在周遗说得尽兴的时候,突然来了句困了。
所以呢,就算周遗|精似鬼,照样被宁宴糊弄的团团转。
三番两次下来,周遗都快神经衰弱了。
这次……
宁宴又开始找周遗听故事了。
周遗已经不耐烦讲故事了。
讲故事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每次讲的尽兴的时候,听众突然跑了,就算周遗是个大男人,也有些接受不了。
不过呢……
这次也是最后一次了。
宁宴听见自己想听的,也没有转身走人。
而是站在原地继续听周遗讲。
直到周遗嘴唇干渴,讲的尽兴了。
才往书房走去。
宁宴拿起毛笔把陆含章的生平写了下来。
瞧着熟悉的年节,陆含章的踪迹还有脑子里隐隐跳出来的一些画面。
宁宴脸色有些古怪。
原本想不出来的东西,现在好像是拨云见月一样。
当年原主被人骗着吃了不该吃的东西,迷迷糊糊的钻到山洞,瞧见里面受伤的某人。
就给吃抹干净了。
吃抹干净之后,自己还给跑了。
至于原主为什么会对那些事情这么精通……
宁宴有些牙酸。
在原主的记忆了,曾经看见过二叔二婶在院子办事。
……
这宁朝晖还真是害人不浅啊!
若是原主不曾见过,怕是连男女之事都不会办,到时候最多就是硬抗了。
硬抗过来,到了年纪……
当然若是那样,就不会有她的穿越了。
宁宴赶紧打住,把脑子里的想法清空了。
现在这样……
只能归于命运。
命运安排好的。
将手里的纸放在烛台上,燃烧掉,心里有数就好,陆含章他爱隐瞒就隐瞒着。
啧,其实想想吧,这种你用心瞒着的事儿,我轻轻松松的就看破了的感觉还真不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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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头过去,万物复苏。
又是一年,陈祸没多久就从京城回来了。
随着陈祸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妇人,三个孩子。
孩子最大的比宁有余大上一岁,最小的也不过是两岁的样子。
这人回家一趟竟然把妻子也接了回来。
还真是挺有想法的,宁宴笑了一声。
周遗看的眼热。
宁宴觉得,她现在大概已经能够猜出周遗想什么了。
陆含章自然不会把陈祸的妻子赶出去。
现在又不是什么兵乱的时候,人家想一家团圆并不是什么错事儿。
年头过去,意味着家里的十几个孩子又得往山上去。
这次还多了一个人。
陈祸将大儿子安插在里面。
在陈祸看来,山上这十几个人日后若是不死,肯定会有出息的,看一个人的出息,只要看他周遭的人就知道了。
一般来说,雄鹰是不会跟野鸡凑在一起的。
所以,儿子跟这些人子啊一起训练是错不了的。
陈祸的妻子姓苗,叫苗娇虎。
还真有些母老虎的本质。
凶悍的不得了。
只是……
长得却纤细的不成,个头笑笑的放在后世的单位,也就是一米我五五的样子,站在陈祸跟前就跟一个小丫头一样。
偏生喜欢穿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