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目前的大局势而言,隐忍已经无力再派兵来华接人了。各个渠道皆已经被我们堵死,这个时候他们只能依靠英美的‘援助’。唯有这样,他们才有一线的生机。”
邬朝夕就目前的时局,又简单做了分析。单从牌面上来看,隐忍目前能打的牌真得不多了。唯有‘英美’两个干爹组成‘王炸’,才有一定的几率保住他们重头再来的希望。
但就其两位‘干爹’的动机,隐忍方不可能看不到。在这种情况下,岛国还会向他们求援吗?
苗疆域是必须要吃下去的硬骨头,川真香斯同样是几方势力角逐的‘矛盾点’。按理说,隐忍方真要‘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把川真香斯送出去,完全没有必要‘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让他公开露面。
只要隐晦的在私底下操作便可以了!他们突然玩这么一手,是不是还有更深一层的意思?
真亦假时假亦真?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川真香斯是几方都想得到的重要人物。以川真香斯为焦点,牢牢的把cia、军情局以及华夏鹰卫、龙组牵扯其中,这会不会又是隐忍‘破釜沉舟’的又一戏码?
林山有些看不透对方的用意。但‘川真香斯’的公然出现,绝不是台面上所表现的那么简单。
设局的是希望他们‘信以为真’呢,还是反向思维的剖析出这是个‘阴谋’。亦或者,他们以此故作弥彰,掩盖他们真正的目的性……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做好几手准备!如果我们信以为真的话,便是‘笃定’川真香斯就在苗疆域,计划不变一定会在进入苗疆域后系统的盘查每一个人身份。但如果我们推出了这是个阴谋的话,那么着重点就要放在cia和军情局这些的部署上。亦或者,他们就希望我们持有现在‘矛盾’的态度,从而剑走偏锋的选择折中的第三条路。”
嘴里嘀咕完这些话后,林山连忙站起身对身边邬朝夕说道:“朝夕,你现在就回川南!进攻苗疆域的计划不变,一旦我解决沪市及刘野这边的事,我便把人给你调过去。”
“我知道了!云贵的那边呢?”邬朝夕轻声回答道。
“我派人亲自去查。”
“嗯?你的人都给我了你派谁?等等……你心里是不是有人选了?”邬朝夕下意识的追问道。
听到这话的林山,阴笑着回答道:“想在云贵扎根,不管是黑白两道还是灰色地带,都绕不过一个姓氏。”
“程……红隼?”
待到邬朝夕道出这个代号时,林山阴笑着点着头道:“诡刺这群人在脸谱潜移默化的影响下都是‘认亲不认理’的主。红隼有事,你说诡刺其他人帮不帮?另外去云贵只是调查,像昨晚那种‘硬碰硬’的战斗不会出现,或者说有很少的几率出现。身上都有伤的他们,刚好借着这个‘轻松’的任务养养伤。”
“拉倒吧!还轻松?林山啊,你这是坑死人不偿命啊。”邬朝夕笑着回答道。
“你懂个屁。我这叫物尽其才!就调查cia和军情局在云贵两省动向这事,没有比诡刺这组人更合适了。”林山强调道。
“老村长当初的谋划,不是让他们进入苗疆域吗?”
听到这话的林山,露出了阴辣的笑容,一字一句的回答道:“不耽误的。对方突然玩这么一手,虽然让我摸不清他们的真实目的。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们已经开始‘急’了。而且岛国当局,也希望快速了解华夏这边的窘况。他们越急,说明心底越没底。他们急,我反倒是不急了。”
“开销呢?你知道多少支部队扎在那一片吗?你知道经费……”
“羊毛出在羊身上!这把火是英美岛三国烧起来的,我自然要从他们身上拔下来。刘野、岭南宋家,英伦的布局,还有我在老美的后手……这些,足以让苗疆域的部队吃好喝好。五毒教不是在坚壁清野吗?不是制造出数百公里的‘无人区’吗?依靠自供自给,他们要是能存活下去,就不会建设那么多条‘补给线’了。”
“我们过‘无人区’过不去,寻常的补给线就可以?我这次要他们摆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老子先腾出手断了你家的后路。”
说这话时,林山的眼眸内闪过了一丝冷厉。把这一幕尽收眼底的邬朝夕,忍俊不住的撇了撇嘴。嘴里嘀咕了一句:“我突然觉得,你也不是什么善茬。”
“善不从警,慈不掌兵!你懂得老弟。”
邬朝夕在中午的时候便离开沪市,直奔‘重灾区’川南。虽然进攻‘苗疆域’的计划暂缓,但越是这样越要做好防御工作。大规模的‘武装战斗’也许不会发生,但小规模的‘刺杀’行动,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的频繁。
做好战前准备,特别是在龙组大部分人外出‘执行任务’,鹰卫的有多分布在沪市、西北时,邬朝夕所领导的‘有生力量’,便成为了关键所在。最少在鹰卫或龙卫腾出时间来苗前,他必须要确保驻军的安全。
手持电话的林山,站在窗台前,在嘟嘟声被老人声音所替代后,林山一脸恭谨的喊道:“老师,出了状况学生有点捋不清了。”
“说说!”电话另一头的钟老爷子,语气依旧淡然的回复道。
当林山把自己刚刚所分析的那些,以及自己的应对措施,详细向老人汇报一遍后,电话另一边的钟老爷子笑着回答道:“透过问题看本质!很不错。林山啊,其实你根本不需要纠结这么多。无论隐忍方是阴谋还是阳谋,其目的‘万变不离其宗’。”
“借着咱华夏的一句话就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源计划也好,借美英之手疏通渠道也罢。唯一的目的,便是保存‘有生力量’。他们已经预见了自己的‘溃败’,不过是在垂死挣扎罢了。”
“就像你说的,他们比我们急!既然如此我们‘以逸待劳’就行了。时局在我们的掌控中,他们能翻出多大的浪花?你所捋不清的不是时局,而是执念。换个角度想一想,现在的隐忍,是不是比我们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