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那个……”
“我明天会给你们结果。现在我想静静……你别问我静静是谁,我特么的都不知道她是谁!”说完这话的肖战,箭步窜出了客厅,发动起轿车一个急速转弯‘嗡……’的一声,轿车如同离弦的子弹般窜了出去。
巨大的噪音,让原本窝在房间内的林婉儿及邬岚,同时跑了出来。特别是通过窗台看到肖战离去时背影的林婉儿,更是赤.脚‘噔噔’的蹿下了楼。
望着那已经车去楼空的敞开大门,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林婉儿,小心翼翼的询问道:“沈老师,大块头又受啥刺激了?向你表白被拒绝了?”
听到这话,啼笑皆非的沈冰微微摇了摇头,随即解释道:“谁知道。他说他想静静,还让我别问他静静是谁……”
“啊?这厮不会是思春了吧!哈哈……”
书房内,站在窗台前的林山,望着轿车疾速离开的车尾。他知晓真正让肖战受刺激的,是把关颖带了进来。也许选择‘规避’这个话题,他会更容易接受下面的任务。可林山不想再‘欺骗’了。谎言终有被戳破的一天,如若他不能释怀,也只怪自己领导无方。
“解铃还需系铃人!”
……
关颖来港已经近五天时间,这五天里她明显能感到肖战是在躲着自己。只愿在电话里‘油嘴滑舌’,一旦关颖提出见面,他会有各种理由推辞。
这种躲闪让关颖心凉,更难以接受。可她不想戳破,也许肖战有自己的苦衷!但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咕噜噜……’又是一杯红酒斟满。略有几分醉意的关颖,坐在房间的窗口俯视着楼下。期盼着他的出现,可又害怕着他的出现。
期盼是因为思念,而害怕,则是怕他的摊牌。他怕对方匆匆而来,义正言辞的告诉自己:姐,我不喜欢你!
有种自欺欺人的既视感,更有种妄自菲薄的悲凉。
这些年在美国,无论经历着什么,总有一道声音萦绕在关颖耳边。那是属于肖战的憨厚和油腔滑调,没有谁可以替代,更没有谁能将他抹去。
跌跌撞撞、战战兢兢……从一开始的举步维艰,到如今的傲视群雄。关颖想做的其实很简单,就是在某一天,某一刻能与他同时站在领奖台前,傲娇的向所有人宣布——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便是能与你一同站在这里。
关颖知道,以肖战的身份及职业背景,也只有被‘嘉奖’的时候,才有可能登上‘领奖台’。所以她来了,义无反顾的投入到了他的‘世界’里。
没有犹豫,也没有彷徨,只有信仰!对,就像他说的——信仰!
苦笑的放下酒杯,仍由晚风吹散着自己的秀发。目光迷离的望着那霓虹灯,几多惆怅,几多悲凉,还几分期待,几分渴望……
‘嗡……’刺耳的马达声,使得关颖下意识把目光投向了楼下。当她看到一辆熟悉的轿车径直的停在楼下,那道高大的身影,真的出现那一刻。慌张的关颖,赤脚跑向了卫生间……
补妆,补妆,补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