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钟敲响九点整的声音时,本就如坐针毡的红菱,面色紧张的站起了身。本不想充当电灯泡的郑茹,又深怕自家妹子等不到情郎,继而陪她一起在这里待着。越是临近十点,郑茹越发能感觉到红菱的坐立不安。
待到时限还有一个小时之际,终于坐不住的红菱,笑容尴尬的走向了冰箱,从里面拿出了一瓶苏打水,拧开还未开始喝凑过来的郑茹便用手遮住。
“白开水吧。肖医生不是叮嘱过你吗”迎上自家郑姐那温暖的笑容,张开双臂的红菱,下巴搭在了对方肩膀处。
“郑姐,若是他没来怎么办我真怕他”
不等她说完,郑茹笑着回答道:“确实有点任性。可借肖总的话说:都出人命了,还不能任性一次”
望着郑茹那会心的笑容,怔在那里的红菱眼神颇为玩味。而后者的这一番姿态,着实让郑茹缓缓收起了笑容。随口问道:“怎么了”
“姐,你没发现自打我们与肖战分开后,你三句不离他吗肖总、肖医生、猥琐男不管称呼怎么变,貌似人还是那个人。姐,你是不是真的看上他了吧”
面对红菱的质问,郑茹没有回避,落落大方的回答道:“越是经过了太多感情挫折的女人,心里越是能分辨出面前的这个男人是不是自己想要的。我只能说跟他在一起很舒服,不抗拒但有时候会抵触。这份抵触更多源于他的言语行为吧”
听到这话的红菱,撇了撇嘴,呢喃道:“我觉得那不是抵触,而是纠结。内心明明想要靠近,理智又告诫你不能靠近。”
“哎呦喂,红菱你什么时候成爱情专家了”心里猛然咯噔一下的郑茹,赶紧转移着话题。打趣着眼前这个相思女。
而就在两女嬉笑互相调侃之际,屋内的照明设施突然昏暗下来怔在那里的郑茹下意识想要喊门外的保镖一探究竟。可还未等她开口,一旁的红菱便拉住了她。
“他来了”说这话时,红菱的声线有些颤抖。猛然起身的她噔噔的抛向了大门。拉开房门之际,映入眼帘的则是已经昏厥的郑茹保镖。这位哥们也算是当配角当到头了,先是被肖战连番羞辱,如今又成了河马的垫脚石。
很难想象这几天来所发生的一切,对他以后的保镖生涯,将有什么样的影响
急匆匆的跑到楼道口,一无所获的红菱,竭斯底里的喊道:“我知道你回来了。你回来了”然而站在那里许久未见人影的红菱,突然听到屋内坦克的声音。
“她是谁”猛然扭过身的红菱,依稀透过窗口的莹莹广告灯光,看到了坦克手握一把军刀,架在了郑茹脖颈处。
欣喜若狂的红菱刚折回房间,坦克便示意她关门。随即紧关的照明设施,又亮堂起来。此时此刻,无比镇定的郑茹,打量着近在咫尺的这个汉子。哪怕他就坐在自己身旁,仍能感觉到这厮高大的个头,以及宽广的胸膛。
看似很粗犷的一个汉子,但确实有着让女人、特别是少妇尖叫的身段和长相。
“你别激动,她是我姐。”一步步缓缓走向坦克的红菱,显得很是激动。
而眼神冷冽的坦克,又反问了一句:“她是撒旦的女人”
“撒旦是谁”不单单是红菱,就连郑茹都感到无比诧异。
“肖战”惜字如金的坦克,很少有赘言。
“不是,但你放心。她对你绝对没有恶意真的,她是我姐。是我姐”情绪显得很激动的红菱,一遍遍重复着郑茹的身份。而此时郑茹也缓缓开口向他解释着什么。
架在郑茹脖颈上的军刀虽然收了起来,但坦克仍旧一副警惕的样子。
破旧的帆布包被坦克哗啦一声仍在了茶几上。脸色略显苍白的坦克,对着红菱道:“帮我换药”说完这话,坦克就褪去了外套,待到郑茹看到坦克身上那怵目惊心的刀疤,以及左臂上那被血迹染红的绷带时,更加笃信了肖战所言。
“你你受伤了”赶紧跑到坦克面前的红菱,半蹲在那里,按照坦克的指引,亲自为他换药包扎着。
“你是怎么认识撒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