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一样空手套白狼啊……”
  廖学友气的有点发抖,“冯老板,这就是你的诚意?你的诚意就是什么都不干,就占了我廖家医馆三成的利润,并且,还让我们以后,全部都使用你西山药材的草药,价格随你定?”
  “学友,绝对不能答应,西山药材公司是出了名的坑,他们的药材,都是劣质的,价格还卖的死鬼贵。”廖学友的一个叔叔大叫起来。
  “就是,就是,西山药材,可是行业毒瘤,我们要是和西山药材合作,那我们廖家医馆,就彻底翻不了身了。”又有一个医馆的老医师说道。
  西山药材公司呢,是冯禹尧开的,这家伙的公司都是巧取豪夺来的,仗着他又一个恰好管这一块有实权的妹夫。
  而且,冯禹尧不简单的是,他和这一片的大门派金刚门关系匪浅,如此一来的话,西山药材公司真的就没人敢管了。
  “喂喂喂,你们造谣,小心我告你们。”冯禹尧瞪了他们一眼,“你们要是有证据,就来报警抓我好了。”
  “没有证据的污蔑我,那就是造谣了。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来,还有谁要说?不怕死的,就站出来啊?”
  冯禹尧的威胁很有效,再也没人敢说话了。
  “亏得我大度,不跟你们一般见识。”
  “廖老板,你考虑考虑啊,如果你不答应的话,那廖神医的一千万,我就必须要了,还有,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你们廖家医馆,从此以后,别想在宏城开下去,哦,不,应该说,整个南湖省,你们都别想开下去了。”
  冯禹尧是刺果果的危险,连一丁点的遮掩都没有,最可恨的是,当着别人办丧事的档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