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切尽收眼底的陈卫东有心想要提醒夏月,可是想起夏月刚才跟他说的话,他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巴。
夏月点了点头,正准备朝着里面走去的时候,那个负责接待的却看了看陈卫东,有点警惕的问:“夏小姐,这位……似乎有点面生啊。
一听对方询问,陈卫东就拱手说:“在下陈卫东,是夏总的贴身保镖,请多多关照!”
夏月也点头说:“他确实是我爷爷介绍来的保镖,如果你们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打电话去问我爷爷。”
“因为这屁大点事劳烦夏首长,要是被家主知道了,还不得削死我。”
中年男子嘀咕了一声,就准备放行,可是他身边的那个年轻人却突然出声阻止道:“等一下。”
发现在场的三人都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青年男子冷冷的笑道:“我爷爷的葬礼可不是谁都有资格参加的。”
此话一出,夏月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都说大狗还要看主人……当然,陈卫东也不是她的狗,可是对方这种行为明显就是针对陈卫东,这让夏月十分的反感。
只是想到对方毕竟是自己爷爷战友的亲人,只得强行把怒气压下,冷冷得说道:“不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年轻人扫了一眼夏月,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神光,用手指了指陈卫东,缓缓的说道:“我的意思是说他没有资格进这灵堂。”
“你……”夏月被对方嚣张的态度彻底的激怒,刚想开口反击之时,突然发现有人拉了拉她的衣袖。她回过头一看,发现陈卫东正对着狂眨眼睛,示意她交给自己来处理。
夏月看着一副信心满满的陈卫东,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退到了他的身后。殊不知,那年轻男子见到这个情形之时,眼中迸发出一阵寒光。
陈卫东并没有对方的出言不逊而感到生气,他围着那年轻人转了两圈,直到那年轻人有些不耐法以后,眯着眼睛问道:“虽然我不知道你爷爷是何身份,可是看这排场想必也是部级以上的高官?”
年轻人虽然没回回答,可是一脸傲声还是出卖了他。
对此,陈卫东也不觉得有什么屈辱,而是摊了摊手,一脸无奈的说道:“按理说,像你爷爷一样的高官一定非常受百姓的爱戴。可是你现在却把一个爱戴你爷爷的百姓拒之门外,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不孝。”
一旁的夏月听到陈卫东的话,不由的翻了翻白眼。
这家伙连里面躺着的人是谁就说爱戴人家,果然是不要脸。
听到陈卫东的话,那年轻人脸色一下涨得通红,狡辩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爱戴我爷爷。”
“哦!”陈卫东突然做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原来你不希望有人爱戴你爷爷啊!”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不希望有人爱戴我爷爷了。”
说得斗嘴,就算是十个孔一良都不是陈卫东的对手。几句话说下来,这家伙脸色涨得通红,恨不得跟陈卫东拼命一般。
一旁的中年男人见到这样的场面,暗中摇了摇头,一把按住孔一良的胳膊,沉声说道:“孔少爷,今天是老爷出殡的日子,你还是少说两句吧。”
“你给我闭嘴,这哪论的到你来说话。”孔一良对着中年怒吼一声,随后恶狠狠的盯着陈卫东道:“小子,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来路,可是在S省敢和我孔一良作对的,一般都会死得很惨。”
一旁的中年男人见到孔一良竟然在自家老爷出殡的日子说出这样的话,脸色顿时一变。只是想起孔一良的脾气,他最终还是保持了沉默。
见到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胁自己,陈卫东的脸色也终于沉了下来。如果要不是为夏月考虑,他才懒得进这个灵堂。可是没想到,还没进到灵堂,就遇到这么一只乱咬人的疯狗,任谁都会不爽。
陈卫东冷冷一笑,道:“今天我是陪夏小姐参加葬礼的,并没存和谁作对的心。当然,你如果要是非要咄咄逼人,我奉陪到底。”
看着一脸硬气的陈卫东,孔一良突然大笑了起来,正当大家都疑惑这家伙是不是得了失心疯的时候,却发现他指着陈卫东冷声说道:“这家伙是来捣乱的,把他给我抓起来。”
随着孔一良话音刚一落下,原本还在维持秩序的黑衣汉子迅速的朝着他移动过来。
见到不到片刻,自己和陈卫东被人团团围住,夏月微微皱了皱眉,冷声说道:“这难道就是你们孔家的待客之道。”
“夏小姐,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只是怀疑你身边这个家伙是专门来捣乱的,这件事和你并没有关系。”看得出来,孔一良对夏月还是有所顾忌,要不然说话的时候也不会轻柔下来。
发现夏月张了张嘴,还想在说什么,孔一良打手一挥,冷声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他给我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