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酒喝了不少,又在擂台上喝了不少水,这一开闸放水,水着实不少。
  放了不短的时间,白楚方才浑身打了个机灵,把裤子穿好,系上了腰带。
  一脚踢开屏风,这些难免沾了一些黄色液体的东西,白楚并没有打算再收进乾坤袋。
  身体舒爽的走出来,白楚低头观察起脚下那浅浅的水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从身体里排放到外界的废液,一点点的蔓延开来。
  无人搅动,蔓延的速度并不算快。
  “道友,这等事情你都做得出来,自我学会这术法之后,你是第一个这样做得。”
  一个得还没巴掌大的面孔浮出水面,用一种嫌弃的语气,向白楚说起话来。
  只是变出了面目,没有变出身躯和手臂,要是这两样都有得话,现在他的动作,想来一定会是捏着鼻子,而后嫌弃的对白楚说着话。
  有屏风做遮挡,擂台上也有阵法屏蔽观战修士的念力,可以说几乎所有人都看不到白楚在屏风围出的方形了做了什么,但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身体没入这水中,从某些角度来说,这水就是他的身体,而他的身体,就是这水。
  有人把尿尿进了这水,与直接在他身上尿尿,看起来并无差别。
  被人在身上泼尿,都已经是一件无比恶心的事情了,更别提有了省却了容器,直接解开腰带,就来些绝对新鲜的弄在身上。
  “这只是一个开头而已,你再给我玩这些手段,我这肚子里水放完了,一些干得可还没动。”
  拍着自己的肚子,面对他这避而不战的无赖手段,白楚说出了自己准备拿出的更强杀招。
  白楚前些日子对战的熊烈,到了后面,这家伙即使靠着防御,想要拖成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