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膝坐在地上,沉心静气,心神沉入天虚,望着静静悬在空中的透明液体,白楚开始尝试将念力引动,让它同时往左右两边动起来,进而把这一团液体分为两团。
  引念力向不同的方向运动,并不难,白楚只是刚刚尝试,就已经成功把聚在一起的念力,从均匀的圆形,拉成了两端依旧保持着半圆的形状,中间变成了直线。
  到了这一步,白楚只能将念力越拉越细,形状上并没有任何变化。
  拉着拉着,天虚之中猛地传来一阵刺痛,就好像千万根烧得通红的针,一起刺到了骨子里一样。
  再在被拉得细长的念力上仔细寻找,白楚发现了一处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断裂。
  有了裂开的迹象,对于白楚而言,这就已经有了把念力一分两半的可能。
  在剧痛中维持一线清明,白楚控制着往相反方向移动的念力,继续以缓慢的速度,撕裂着念力。
  每撕裂一点,那种无法忽视的痛,就会更加剧烈一点,就好比那烧得通红的针,不仅刺到了骨子里,还在外面用火继续烧着针,而且还把针一点点的左右捻着。
  这种痛苦,白楚并不是不想早点结束。
  然而,当他把速度提升之后,哪怕只是快了一点,疼痛就会翻着番往上递增。
  常言道:长痛不如短痛,但那也要看看这短痛,究竟到了什么地步。
  只是在心中略微的估量了一番,白楚就觉得猛地把念力撕成两半,这短痛绝不是自己可以承受的。
  相反的,长痛,虽然虽然难以承受,但难以二字,也只是形容承受的限度已经将近到了极限,并没有达到白楚不能承受的程度。
  硬扛了很久,白楚才把念力撕裂到一半,浑身就已经被汗水浸透。
  等到衣裳被浸透,往下滴的汗水,以不慢的速度,开始把白楚脚下的土地,变成一个小水洼。
  汗流得不少,紧咬的牙关,也将一丝丝鲜血从嘴里挤了出来。
  满嘴是血的样子,加上在痛苦中挣扎,变得扭曲的面容,乍一看上去,着实吓人不已。
  又扛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