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们?听你刚才说话好象并不知道我们出来闯荡啊!怎么会来找我们呢?”
“我本来只是路过这里,但我的马前不久让人偷了,所以我来找周兄看看有没有办法帮我找回来。”
“轩辕兄弟说笑了,我们也不会算挂,怎么可能帮你找到马呢?不过,如果轩辕兄弟的马不是特别的好马,我们送轩辕兄弟一匹就是了。”
“我丢的不是一匹,而是两匹,前天我和两个朋友在范家村那把三匹马放到小树林里,结果让人偷走了两匹,没办法我们只好走着到句长岭才又弄来两匹。”
听了这话昨天在酒楼吃饭的李堂主和那位杨姓老者及赵姓大汉都不由把目光投了过来,而周氏兄弟则傻了眼,到了现在以他们的聪明怎么会听不出殷雷的意思。
“轩辕兄弟,原来在范家村那里把马放到小树林里的是你,哦……,我想起来了,你去汇江当兵去了,而那三匹也是军马……。”
殷雷全当听不见,伸手从怀里拿出顾令坡给的画像道:“我已经知道是谁偷的马了,还请周兄帮我找找。”
说着,殷雷把画像递了过去,周兴才很自然的把纸接了过去打开,这一打开周兴才的脸色就变了,周兴智眼睛在纸上一描脸色也变了,旁边的吴上人等几人一看不对也向纸上看去,结果几人的脸色都变了,纸上的周氏兄弟和他们本人太像了,只要看到画像就可以肯定这画像之人一定见过周氏兄弟,立即就有几人的脸色不善起来。
周氏兄弟知道这绝对不可能是殷雷画的,殷雷就算是和他们开玩笑也不至于先给他们画张像,于是周兴才问道:“轩辕兄弟,这是怎么回事?”
“昨天我和那两位朋友正在酒楼喝酒,周兄弟你们就到了,结果你还说起了在范村偷马的事,我有位朋友是丹青妙手,于是就画了你们的画像要交到衙门里……。”
“于是你就把画像偷来,或是你揽下了这份送画像的差事?”周兴才接道。
“不是,而是我听到是你们偷的马时脸色的变化让人家看出来了,于是那位朋友就让我把画像送来,并让我转告你们,以后尽量少和军主结怨,否则后果很严重,好了,朋友交代的事已经转达,好小子,你偷了我的马让我走了几十里怎么算?”
说到最后殷雷突然冲上去抱住周兴才嘻笑着在他后背上捶了几下,年轻人之间就是这样,他们在一起一个多月,每天从早打到晚,早已经混的不分彼此。
周兴智眼睛一转在一边不由道:“不对啊,我们不可能见到轩辕兄弟你而认不出来啊,昨天你见到了我们,我怎么没看见你?”
“我说了,我那位朋友是位丹青妙手,他出门前只是在我脸上轻描几下你们就认不出我来了。”
过了片刻在二人分开之后吴上人说道:“二位周兄弟还年轻江湖经验不足,以后一定要记住隔墙有耳。既然大家都是朋友那就更好了,现在我们已经选出三位上台的人选了,看来林姑娘和冯兄也快分出胜负了,赵兄和周贤弟还没有分出胜负,等一会林姑娘和冯兄回来你们再接着比吧。”
“赵兄弟一把宣花大斧鬼神莫测,已经到了举重若轻的地步,周某不是对手,不过我们兄弟二人擅长联手做战,还是可以做为后备力量,如果对方也有类似的联手之人要上台,就由我们兄弟来接着吧。”
听到这里殷雷不由想起了上弦月和下弦月兄弟,他和周氏兄弟和这两位活宝都交过手,这时仔细一回忆感觉还是那对活宝的配合更加完美一些,功夫也更高一些。
“周贤弟过谦了,你我交手三十多招你可一点没落下风,为兄也就是仗着兵器的光才能多攻出几招,周贤弟的‘太乙真罡’已经得到程前辈的真传,‘青山飞流’剑更是还末施展,如果……。”
“行了赵大哥,你也不用为我掩饰什么,我这么年轻就是败在你手下也不算什么丢脸之事,过二年我们还不知谁胜谁负呢,现在你功力不仅比我高出一筹,而且神力惊人,俗语说‘一力降十会’,你只和我比技巧就已经不分上下,如果正式动手我那里是你的对手,你当我看不出?”
那位李堂主在一边忙道:“既然周贤弟如此说这个出场名额就让给赵兄吧,就象周贤弟所言,他还年轻过几年功力自然更进一步,我们这次上台是生死不论,赵兄也就别推辞了,这样我们就有四个人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