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显然被镇住了,他语气发虚地说,“姓叶的也没死,你们……”
万女士发疯尖叫,“他当然没死,不信你回头看看,窗帘下面的人是谁!”
听到万女士的话,大军本能地向后转移视线,然后他一眼就看见了我,脸上的青筋更是跳动起来,“你果然还没死!”
我面无表情地离开阳台,“我好心帮你,你却跟亲戚联合起来整我,还差点把我活埋,大军,你难道就不准备给我个说法?”
大军麻木地张了张嘴,他好像受了什么刺激,忽然大笑起来,冲进厨房抓出一把刀,用颤抖的双手抓住刀柄,像个疯子一样吼叫起来,“你们来呀,真以为老子怕你啊,有本事你特么弄死我!”
“这是你自找的!”万女士怨毒地打了个响指,很快我耳边就传来老疤小声念咒的声音,大军准备冲上来,可他刚跑了一半,忽然丢下菜刀抱住了肚子,立马倒在地上痛苦地打滚,整张脸都因为痛苦而扭曲了,左手居然开始腐烂。
我心中一震,立刻联想到刚才那杯水。
大军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他痛苦地倒在地上哀嚎,“救命啊,我怎么会这样,你刚才给我喝的是什么?”
万女士恶毒地冷笑道,“我敢回来,就不怕,你以为拿把菜刀就能吓唬我吗?你太愚蠢了,我请了大师帮助我,你还真以为我只是闹着玩玩?”
大军痛苦地翻滚哀嚎,一下又变成了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老婆,我错了,求求你让大师住手,我忏悔,下辈子我一定当牛做马伺候你!”
万女士忽然露出了轻笑,“伺候我?那以后家务谁做,孩子谁带?”
大军痛苦地咬牙说,“都是我,都交给我做……求你,放过我……啊!”
大军的表情真的很难受,尤其是他那双快要腐烂掉的手,更是恶心无比,我不知道老疤给他下了哪种邪咒,他说的左手正在大面积腐烂,手皮变黑快要脱落了,为甚至能看见裸露在外面的青筋和血管。
我感觉这样下去他整条胳膊就要腐光了,赶紧回头对老疤狂使眼色,老疤停止了念咒,大军有气无力地倒在地上呻、吟,好一会才艰难地把头抬起来说,“我错了,老婆,求求你原谅我……”
万女士恶毒地走向大军,重重的一脚踩在他脸上,“刚才是你说要用后半辈子赎罪的,如果你敢反悔……”
“不敢……不敢,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大军哭了,大老爷们哭得好像个孩子,比什么都心酸。
我有点于心不忍,虽然我同样很痛恨大军,但杀人不过头点地,用这种恶毒的法子折磨一个人,简直比让他死还要难受,我说,“气顺了就算了,我去开灯,你赶紧把妆卸了。”
万女士简直像变了个人,她说我还没玩够呢,你急什么?
我指了指趴在地上像条狗似的大军,说要么你弄死他,要么赶紧去卸妆,干嘛把人搞成这样?
比起杀人,万女士的做法让我更加不能忍受,没想到女人一旦疯狂起来就这么恶毒。
万女士这才不情不愿地走进卫生间卸妆,我让老疤先出来,别藏了,然后自顾自走到沙发上坐下,回头盯着大军,只见他一脸惨兮兮的样子,还趴在地上不敢起。
我打开了灯,大军左手已经腐烂掉一半,手背是黑色的腐烂斑痕,血肉模糊又腥又臭,还散发这一股尸油的味道,我皱紧眉头说,“你也赶紧包扎一下伤口,真恶心!”